命了。”
答話的是剛剛那位店主,不過換了一個表情,瞳孔的顏色一隻是果凍藍的晶瑩剔透,一隻是卻是肅殺的血紅色,有些狡黠的壞壞笑著,手中用托盤端著餐點餐具,正倚在門上。“同誌們好,我是汐。”
吳邪吃驚的瞪大雙眼,怪不得,他覺得自己有些發燒,卻慢慢的有些神誌模糊,很熱,而不是像普通的發熱一樣很冷。
她的眼睛轉了轉,看見了吳邪的臉色,驚問:“啊喂!你不是喝了那子母河的水吧?!”
胖子倒抽了一口氣:“他娘的我說天真無邪同誌,這可不能怪胖爺我啊,他娘的我怎麼知道那河有問題?!”
潘子捅了他兩下:“我說要找店家買水你他娘的說河水省錢,這我們小三爺怎麼辦呀!”
“他娘的都給小爺我閉嘴!”吳邪額頭上青筋直爆,吼了一句。他娘的事情都發生了,吵有個屁用哈?!但是他突然皺了眉,似乎承受了劇痛。
咒開始發作了。
張起靈沒有說話,以及自顧自坐在躺椅上望著天花板,倒是黑眼鏡看不下去了,問汐有什麼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無非聳聳肩膀翻了汐一眼,“大不了打胎——哦,對了,我們這裏生孩子很少見,所以當初在這水裏施的術是專對於男人的,而且……隻有我們國裏的理事會成員才知道怎麼解開。”
“……你們出去吧。”那悶油瓶子忽然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
似乎很不對盤的兩人突然湊在一起笑的很恐怖,眾人心裏一陣惡寒。怎麼就忘了這是在這群不愛和男人一起偏愛看男人和男人一起的F女的地盤啊!
“走啊!看什麼?難得這位冷臉的小哥想救你們小三爺,難道因為你們在這裏無法動手,最後等你們小三爺肚爛腸穿?”無非冷哼一聲,看了幾個呆在那裏cos木偶的大個子男人,“跟我來!你們的房間在隔壁,我們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擔心。”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潘子,一邊幹嚎著“小哥請您一定要好好對待小三爺”一邊第一個衝出門。胖子也不甘落後的囉嗦一長串“天真無邪,我王胖子對不住你回到大糖就請皇上為你們賜婚為你們的孩子加官進爵”晃著一身神膘出了門。而一向傻笑著的黑眼睛“嘿嘿”傻笑兩聲,像逃難似的奔出房間。無非早等在走道裏,汐留了一句“工具在床頭櫃中,第一次溫柔一點大不了以後鬼畜回來反正是你的人”居然“哢嚓”一聲從房門外麵落了鎖,將兩個人反鎖在房間裏。
潘子,黑眼鏡,胖子收拾好行李在潘子和黑眼鏡房。
“你們是大糖王朝去甜竹取寶藏的吧?”汐讓無非回房睡覺,一個人捧了個小暖爐披著駱駝皮毛坐在軟炕上。“實話實說,我——應該說是泠,就是你們一開始看見的那個‘我’——我的主人格,恰好就是F女子國的今年當家的理事會成員。隻要你們答應我完成一些任務,我就可以提供解除這個術的方法。”
黑眼鏡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好,我答應你。做什麼?”
“以後再說,等泠回國和其他理事討論一下。”
“誒?!我說他——我是說你和什麼泠……?”潘子原本順口一個“他娘的”就快出來,一想到汐這個女的在這裏,本在女孩子麵前就是老實巴交的人,脹紅了臉硬生生把那字吞了下去。
“……天太晚了,後天我帶你們去國裏。”汐起身優雅的走向門口,回頭調皮的向潘子眨眨眼睛。“F女當中這分裂是很常見的事情哦~嗬嗬~”
胖子是急性子,忙問:“明天不行麼為什麼要後天?”
“你覺得那個小受受明天能下得了床?”汐壞笑著,眨眨眼睛。“懷不懷孕就看他運氣了哦~嗬嗬,晚安各位同誌。”
= Y 我 是 時 間 分 割 線 Y =
“好了!無非你帶他們上船等我。”瞳色是淺淺的琥珀色和不加稀釋的普藍色,泠。冷漠而肅殺,同樣是籠著薄紗的男兒裝束,鎖上店門,畫了一個印——這主要是防外邊人的。
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是,吳邪第二天居然爬起來了,雖說不至於神清氣爽,但是也沒達到萎靡不振的程度,胖子潘子和黑眼鏡瞬間都對悶油瓶報以鄙視的目光。隻有客棧的腐女們摸著下巴好奇的打聽悶油瓶子昨天晚上是怎麼解毒的?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悶油瓶子告訴了他們,那他也就不叫悶油瓶子了,冷冷的瞄了一眼這幾個BT女人,微微俯首上了一支不算小的船隻。
吳邪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隻是知道自己醒來以後腰酸腿痛,四肢乏力。稍作休息之後便也沒什麼大礙了,隻是……怕的就是懷孕了——女人懷孕還有幾率呢,這也不是一上一個準的。
水路並不長,很快就看見了腐女子國的護城河,泠一直站在甲板上,無非掌著舵一句話也沒有說——和泠說話就相當於和那悶油瓶說話一樣——如果是汐,她們是一定見麵就互相冷嘲熱諷的,熱鬧的跟開了鍋似的。兩個人的表情瞬間就讓人有一種不得不服的感覺。
泠從隨身帶著的衣袋中拿出一個小木筒,用指尖點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在另隻手掌心畫了一個符號,打個印,一道普藍色的光柱從掌心升起,護城河上的城門應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