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國籍啊人權啊都白扯……”
我聽了隻樂:“要那麼個研究法,不給人扯吧了才怪呢,鬧不好還得解剖。”
“解剖?誰敢啊,全世界可就那麼一個,到時候得跟菩薩似的供著他,到時候那是想要什麼給什麼,天天泡鮑魚魚翅裏邊,那都是應該,這要真有那麼一人,那不得是全世界的大救星啊……”這大夫看著歲數不小了,可我發現他有點人來瘋。
我總覺著他說的那個就跟拍電視似的,再說了人跟人能差哪去都一鼻子倆眼睛,哪有那種特例啊。
之後我們又聊了點,那個大夫是比我們普通人知道的事情多點,按他的說法那病雖然是沒得救了,不過就在我們隔壁縣的那個勝龍藥業,似乎是有個什麼特效藥可以讓人維持著,而且如果家裏有條件的,用物理降溫也是可以堅持地段時間的,唯一的問題就是早先的時候還能雇到人那麼幫著物理降溫,但自從發現那個病毒特別容易感染後,除了特別不要命的,還有特別負責的醫院敢收外,很多都是隨便的放個病房裏等死。
不是不想救,是目前所有的辦法都用上了,可一個都沒救活過呢,弄的那些醫生也都束手無措了,說白了多堅持幾天,也無法是讓病人都熬幾天。
“那可都是超高熱, 41℃往上的溫度,放個雞蛋時間長了都能放熟了,就這個溫度,那滋味,再一點點熬死……那還不如早點安樂死了呢,不過我估計得那病的也啥感覺都沒有了,人肯定早就燒迷糊了……現在我聽著說啊,我也不知道真假,都說是那個勝龍生產的那種特效藥呢,能稍微讓人維持著點,而且還能把溫度給降下去,可就一點那藥不能停,一停那溫度立馬就嗖嗖的往上漲,這藥啊就跟毒品似的,沾了就不能離了,勝龍這次算是發了大財了,不過那藥有點基因藥的意思,光吃也不好,但現在都保命要緊了,誰管那個啊,再說了那個藥也不是一般人能吃上的,反正咱們老百姓要得了那個隻有等死的份。”
我聽了心情更沉重了,和平年代的人舒服日子過久了,頂多平時也就抱怨抱怨物價漲的快,別的大災大難雖然知道一點,像是非典像是甲流那些,可畢竟那東西都離得咱們老百姓遠啊,前幾次也就偶爾聽見這個隔離那個隔離的,可那時候全市裏也沒幾個被隔離的啊,但現在我看著這個規模,想著自己這些日子所見所聞的,我真有種是不是參與了某個重大曆史事件的感覺。
本來這裏的飯菜就難吃,因為我現在心裏裝上事了,晚上的時候我就更不想吃飯了,隨便的吃了幾口我也就飽了,就是這個宗然不管什麼時候都跟吃不飽似的,他這次一下拿了三飯盒,一口氣吃完後,他居然又把我剩下的那些給吃了。
我心情不好,也就沒什麼想對他說,他也瞧出我有心情了,所以一等吃完了飯,他就爬到他那上鋪去休息了。
我依舊用手機點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新聞看,越看越是心煩。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就給睡著了,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就覺著我被什麼東西給壓上了,就跟遇到鬼壓床似的,壓得我動彈不得的,我心裏明白,可偏偏手腳動不了,我就跟做夢似的,到了後來還有濕呼呼的東西舔我。
這下我可抵死不幹了,這都什麼妖魔鬼怪啊?!
我嚇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隨後我就看見宗然一臉無辜的樣子,壓在我上方的解釋著:“哎呀,誤會誤會,我上茅房弄錯床了……”
第 25 章
我簡直對這個宗然都無語了,我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過他小子跑得倒挺快的,一看我醒過來了,嗖嗖兩下就爬上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