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長鈴緊張地把手抽出來,“董事長,我先工作了。你休息一會兒吧,最近老是北京台北的跑怕是對身體也不好。”
山本彥武望著她,“你這算是心疼我嗎?”
小川長鈴低下頭,“董事長你別這樣,我們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了?難道就因為我比你大20歲,所以你就不能接受我嗎?”山本彥武把小川長鈴攬進懷裏,“我可以給你別人給不了你的東西,難道這還不夠嗎?長鈴,你覺得我不夠好嗎?”
汽車跟著許仲誌進了一個郊區的酒店,許仲誌就下車了,小川長鈴看準時機要逃跑。
“董事長,車到了。”小川長鈴推開山本彥武,跑下了車。
山本彥武望著小川長鈴的背影,“哼,我一定會讓你接受我的。”
許俊賢坐在家裏,從白天坐到晚上,直到整個房間都暗下來,賢哥爬到他腳上,他才回過神來。
許俊賢低下頭看著賢哥,“你還在啊,”他把賢哥抱起來,“你相信她說的嗎?”
賢哥掙脫許俊賢的懷抱,爬到桌子的香水旁,立馬又爬走了。
許俊賢盯著賢哥好一會兒,才站起身把桌子上的香水放進收納箱裏,又把古書放在了書架上。他走進許仲誌的房間,許仲誌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
“爸,你真的是在騙我嗎?”許俊賢關上許仲誌的門,又走進了潮汐的房間。
房間裏的東西已經被收拾好了,許俊賢給潮汐買的東西被潮汐完完整整的放在櫃子裏。床上換上了新的床單,就像沒有人住過一樣。
許俊賢走到床前坐下,摸著被子,歎了口氣。
“你騙了我這麼久,就真的隻是為了查找一個真相嗎?”
許俊賢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許仲誌做的,但是又覺得確實要查一下。尤其是山本千葉子,她還是許仲誌的上司,許仲誌做了什麼,她肯定什麼都知道。
他掏出手機,給山本千葉子打了個電話。
山本千葉子接到許俊賢的電話的時候,還嚇了一跳,趕緊興高采烈地接了。
“俊賢,找我有事嗎?最近你的腿傷怎麼樣了?有沒有再去檢查?現在可以走動了嗎?”山本千葉子一接電話就冒出了一大堆的問題。
許俊賢低下頭,“我有事情要問你。”
“你說。”山本千葉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山本彥武也沒有跟她講。
“我父親在不在你們那兒?”
“許伯伯?許伯伯自從來北京看你,我們一起吃了飯之後,我沒有跟他聯係過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許俊賢又問。
“絕對沒錯。”
許俊賢想了想,又道:“我知道你可能不會跟我說實話,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我父親跟著你做的香水……是正經手段嗎?”
山本千葉子一聽這話,冒了一身冷汗,“你怎麼會這樣想,當然是正經手段了,如果不正經的話,消費者協會不會放過我們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