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久,他已經習慣了束縛,如果脫開這種束縛,他反而會變的茫然無措,不知道該往哪裏走,這一點上,斯蒂文要顯的比他成熟的多,他有著自己堅定的目標,而這個目標現在還不能為世人所知。
十瓶葡萄酒空了一小半時,人類終於在適格者臉上看到酒精留下的痕跡,迷離的眼神和結結巴巴的表達已經說明,他的目的達到了,可惜——他自己也差不多墜入酒神的懷抱——腳下好象踩著棉花,頭腦中有幾百萬隻鴨子在叫,他的唇邊綻出一個歪斜的笑容,舉起手中的杯子,看著那血紅色的液體在月光下變成半透明的琥珀,用無法伸直的舌頭對著少年說道:“我、我知道,你其實想灌、灌醉我對不對……嗬嗬,我全知道……你瞞、瞞不過我!”
“是嗎?斯蒂文……”醉意在慢慢的蒸發,酒精計劃中黎儒興再次占了上風,如果這會兒男人清醒的話,他就會看見少年臉色漸漸變的正常,他伸出手抬起那個意識朦朧之人的下鄂,對方卻給了他一個傻傻的微笑。
小羊羔,這次我看你往哪裏跑……
場地從室外轉到室內,黎儒興沒有給別人表演真人秀的欲望,以他的臂力要把一個身高184的男人抱上床並沒有問題,問題是接下來。
至少喝了有二瓶酒的適格者,覺得自己的頭在轟轟作響,窗外的海浪和海鳥的聲音變得象低音炮一樣讓他覺得吵鬧不已,幹脆把所有的門窗和窗簾關死,讓整個房間變成黑暗的密室。
床上的人類發出細微的呻[yín],那是因為適格者正在品嚐小羊羔白皙的頸脖,從下巴沿著優美的線條滑到胸`前的櫻桃,再往下結實的腹部,結實的肌肉卻因為主人的無意識而放鬆的起伏著,伸手進入臀間的秘處,從未迎接過男人的地方很快適應了纖細的手指。
是不是該先去給他洗個澡?……隨即黎儒興又否定了這個主意,把人洗醒了就前功盡棄了。
房間裏很快充滿了[yín]靡的因子,斯蒂文的呻[yín]也越來越大,不耐煩的黎儒興直接用嘴堵住了發出吵鬧聲音的嘴巴——他事後稱,這是他一生中,做出的最後悔的決定——因為,喝醉酒的人,吐了……雖然及時的避開,斯蒂文仍然吐了他一身,連帶著報銷了床單和兩人的衣服。
忍住自己嘔吐的欲望把兩個人從穢物中拯救出來,黎儒興拖著斯蒂文爬進浴室,衝幹淨後的醉酒者看起來更加誘人,這讓擦著自己頭發的少年覺得血液再度湧往一個地方。浴室是個適合赤逞相對的地方,緊緊壓住身下的人,直到沒有一絲空隙,黎儒興離最後的勝利隻有一步之遙,看著躺在臂彎中說著醉話的男人,他急不可耐的想要進入對方的身體,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讓他急燥的想要品嚐窺視多時的美味。
“……哥哥……”
這個微弱的聲音一接觸他的耳膜,就象擴大了幾萬倍的喇叭,哥哥?
黎儒興抬起頭來,他的眼光從白皙的腹部上轉到斯蒂文的臉上,一滴透明的液體從緊閉的眼角輕輕墜下,也墜光了他高漲的□,當他的手指拉住對方滾燙的手後,又一聲模糊的哥哥從醉酒者口中傳出。
“哥哥,不要走……”
“靠,這叫我怎麼忍心上啊!!”終於在浴室裏怒吼出聲的“哥哥”,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怨恨過自己的弟弟,一聽到這個聲音,他的腦海中就浮現出黎儒鴻與自己相似的臉。 思 兔 在 線 閱 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