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一把年紀了,居然還有這麼多人想看我表演……”黎儒興努力平複抽搐的嘴角,壓製住想要把這裏的人全部扔進大西洋的欲望。
雖然可惜沒有吃到更多的豆腐,可是要斯蒂文把黎儒興在人前剝光再XXOO,他會有把看的人眼珠全部挖出來的衝動,為了避免這種慘劇的發生,他建議道:“我們就從這裏開始‘狂歡’吧。”
點點頭,黎儒興一臉獰笑的關上了貴賓室隔音的房門。
主持人一直遵守著偽娘的命令呆在門口,雖然對於那名高階適格者也很好奇,但是一個合格的助理是不該偷看的,當他的傳訊器裏傳來的閉路係統監視人員的——燈光全被關掉了,好象有人在慘叫的聯絡時,他明確的指示不要多管閑事——然後繼續守在門口等待盛宴結束。
房間裏的情況卻遠遠的超出了主持人的想象,少年和男人並排坐在床沿,地麵上是一堆橫七豎八沒有動靜的“屍體”,黑暗中傳出吃零食和閑聊的聲音。
“你殺了他們?”
“沒有,人太多,殺人並不是上策。”
“正式衛星城成員在地麵上有不少特權,比如在地麵上犯了罪卻可以引渡回衛星城受審。”
“這不代表所有適格者都嗜血。”
“……你,殺過人嗎?”
這個問題久到斯蒂文以為黎儒興不會回答了,清脆的聲音才響起:“沒有,雖然我受過殺人的訓練。”
“生命對你們來說,肯定很無聊吧。”
“生命對我們來說……”黎儒興沒有繼續說下去,這個話題已經超出了他們之間可以接受的範圍,也許是黑暗中給他們帶來了錯誤的安全感,所以才會說出這種不該說的話。
“我們該出去了吧,就算你是一夜七次郎, 這麼長時間也差不多精盡人亡了。”
看看手表,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黎儒興覺得差不多該結束了,斯蒂文同意了這個提議,臨到門口,他突然一把把少年壓在牆上,吻上柔軟的嘴唇,另一隻手匆忙的解開對方的衣扣。黎儒興沒有反抗,考慮到自己如果儀表正常的出去也讓人起疑,就任由對方火熱的唇點燃他皮膚上的熱度,黑暗中的喘熄聲越來越高,直到化為呻[yín],這種地點這種時間,再也沒有比這更刺激的環境了。
斯蒂文的動作在把黎儒興的腿抬到自己腰間時嘎然而止,因為少年的右手如同鐵器一般按在他的腹部,壓的內髒隱隱作痛,他訕笑著放下對方的腿,開始整理雙方的衣著。
“你這個小混蛋,想渾水摸魚來真的啊……”兩人最隱私的部位貼在一起,黎儒興很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生理變化,為自己剛才的天真想法而在腦中狂罵自己是白癡。
好不容易壓下自己的欲望,斯蒂文一邊係好黎儒興的扣子,順手把他柔滑的發絲弄亂,嘴裏嘀咕著:“老叫我這樣壓抑以後會不行的……”
“不用擔心。”少年回以冷笑數聲,一邊打開了房門,“在我下麵,你不行我也會讓你行!”
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的主持人看見房門打開後立刻恭敬的站在了一邊,待他看見少年衣衫淩亂、步履蹣跚的出來後,不禁往優美的頸間多看了幾眼,在接觸到白人男子帶刺的目光後,知趣的低下了頭。
“你的主人呢?”
“正在等著你們,斯蒂文先生請跟我來。”這裏的人從來不會對寵奴說話,就好象一般人不會對自己攜帶的包說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