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啊!丟臉丟到外太空了!
更令人悲憤的是,那人竟然麵帶調笑、語帶揶揄的問他──
「於同學,不用趕題目了?」
於是於同學暴走了!
很低調的那種。
隻見他別別扭扭的哼了一聲,把手中的書一放,語氣很是惡聲惡氣的說──
「洗手間在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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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越打越沒勁啊...
想更別的- ﹃-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33) 路霸
(33)路霸
於硯冉究竟去洗手間做了什麽,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隻知道從洗手間出來後的於硯冉總算是能專心致誌的準備他的考題了,原因無他,自然是因為惹他心焦的家夥不見了。
才剛從洗手間出來,於硯冉便聽到了陣陣琴音,雖是優美,卻斷斷續續、反反覆覆且前後音階不一,於是在看到沙發上沒有半個人的蹤影後,連想都沒有想的就知道,江沫一定窩回創作房了。
這個認知讓於硯冉一則以喜、一則以怒。喜的是,那個雖然不礙眼卻嚴重幹擾到他的身影終於消失不見了;怒的是,既然都要繼續趕曲子幹嘛不吃完麵後直接繼續工作非要跑來招惹他啊!
當然,於硯冉的抱怨是沒憑沒據的,畢竟,江沫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他愛出現在哪裏、做什麽事都是他的自由,他於硯冉當然管不了!再說了,人家可是安安份份的坐在自己位子上看書的啊,明明就是他於同學自己受不了誘惑……
不過於硯冉還是要抱怨,雖然他手中沒有證據,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麽讀心術,但是以他對江沫的認識,他一分猜測、兩分推測、七分實測的知道,江沫──絕對是故意坐在自己身邊看書的!
要說到於硯冉為何如此肯定,就要從他不知道從什麽時候發現的、一個很恐怖的事實開始說起,而那個事實就是──江沫那家夥,知道了自己對他的長相沒轍的這個弱點!
說真的,這件事可大可小,於硯冉也不想知道江沫發現了後沒有疏遠他、或者是帶異樣眼神看著他的原因是因為他從小就頂著這張臉所以已經習慣別人──不論男女對他的癡迷;還是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實在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所以不予理會。總之於硯冉隻知道,那個家夥在知曉且明了他的弱點後,對他的態度就變了!從原本的就小欺小負的欺負,瞬間就晉級成……不動聲色的欺負了!
是啊,他江大帥哥隻要是不關己、若無其事、輕鬆自在的往他於某人身旁一坐……不就有人中鏢了嗎?何必要自己動手呢?
所以於硯冉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和確定,江沫剛才,一定是故意的!!!
*
不過不管怎麽說,於硯冉總算是能鬆口氣的專心、專注於那份未完成的試卷上了,雖然加上吃飯和被幹擾及事後無限腹誹的時間後,已經到了下午三點二十分了……
但是,沒關係……寄人籬下嘛!他還能……說、什、麽?!
最後那句話是於硯冉努力控製控製再控製,好不容易成功製止了自己不要折斷手中的原子筆時所咬牙切齒在心中的問話。其實這樣的隱忍是有好處的,譬如於硯冉不用因為手中的筆被折斷而更加的怒火中燒,又譬如,適當且不能確實發泄出來的憤怒,是能使人得到適度且反差極大的冷靜,以及不可預想的未知爆發力的。
所以當於硯冉經過下午的這段插曲後,手中原本有些一波三折、跌跌撞撞的工作,忽然就進行得莫名順利了。原本他是想說不要出太難的題目讓學弟妹淚流滿麵,所以才酌量篩選手中的例題──這也是為什麽他出題速度會如此緩慢的根本原因,但是現在於硯冉沒心情管那麽多了,覺得什麽題目好就出什麽,甚至把原本不怎麽好的例題也改成了好的給寫到紙上去。至於那個『好』的定義就要因人而異了,至少他未來的那位教授在收看到他的試卷時,對那些『好題目』簡直讚賞有加,畢竟,他眼裏的異彩和嘴角揚起的殘忍角度是騙不了人的。
總之等到下午六點,江沫第二次從他手中抽走書本時,於硯冉已經出到第八題了,效率之高,跟他早上的進度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
「哦,第八題了呀。」
江沫這次沒像之前一樣拿書本逗眼前一臉茫然的家夥了,隻是笑著看桌上那張明顯已經快要寫滿的紙張,獎勵似的摸了摸於硯冉的頭。他當然有聽說題目得出滿十題的這件事,早先看這張紙上才兩題的時候,他還小擔心了一下呢!(擔心你還去捉弄人家!)
於硯冉是在被摸摸頭的時候回過神的,隨後便是耳根悄悄的紅了一下。真的不是他太容易害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