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熊貓兒哈哈大笑,拍著王憐花的肩說道:“走我們去點紅樓喝酒去!”
阿夜在一旁欲言又止,直直地看著王憐花。
王憐花對他說道:“你回去告訴母親,我今天晚些回去。”
阿夜撇撇嘴,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離開了,隻不過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熊貓兒一眼,似乎是在埋怨他。
熊貓兒大笑道:“你這小廝倒是有趣的緊。”
王憐花亦笑道:“若是無趣,我又怎會將他帶在身邊?貓兒,你不是想去喝酒麼?我們走吧。”
熊貓兒一愣,貓兒?這是在叫他?他有些愣愣地看著王憐花,問道:“你叫我貓兒?”
王憐花翻了個白眼,說道:“你不是叫熊貓兒麼?我叫你貓兒有何不對?”
大概是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他吧,想到和他一起打拚的那些兄弟都叫他大哥,長輩也隻稱呼他名字,更別說那些比他小的人了,如今頭一次聽見有人叫他貓兒,熊貓兒倒是覺得異常順耳,他咧嘴一笑,說道:“好,貓兒就貓兒,還從來沒人這麼叫過我哩,今天聽你這麼喊倒是順耳得緊。”
王憐花笑道:“哦?那我以後就叫你貓兒好了。”
熊貓兒看著王憐花,總覺得眼前這個比他年幼的少年不簡單,他心中暗自留意,不過卻已然將他當做朋友了。
兩人走在街上,邊走邊聊。
熊貓兒說道:“你這人倒是奇怪得很,要是別人聽見我這麼訛他,絕對會揍我一頓的。你倒好,還真請我喝酒。”
王憐花說道:“我王憐花別的本事沒有,但是這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我看得出貓兒你是個俠骨錚錚的漢子。像你這樣的人,一旦成為朋友,那便是掏心掏肺地對人好,結交你這樣的朋友,我王憐花破費些酒錢又有何妨。”
熊貓兒沒想到這人會如此坦白,但是這樣一來原先的那些疑慮全部消失了,熊貓兒就喜歡和這樣坦率的人做朋友,不過麵上還是故作驚訝道:“好啊,原來你是作這般思量,看來這酒我還不能喝了,不然哪天被你賣了還不知道。”
王憐花眉梢一挑,對他挑釁一笑,說道:“小弟在點紅樓大設鴻門宴,貓兒你敢來闖麼?”
熊貓兒臉色一正,問道:“有酒麼?”
王憐花亦滿臉正色,說道:“洛陽城內最好的酒。”
熊貓兒作悲壯狀,說道:“既然有好酒,就算是刀山火海,我熊貓兒也要闖一闖!”
兩人相視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頗有相見恨晚之感。街上行人紛紛側目,疑惑這兩少年人為何笑得如此開懷?莫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
6、點紅樓 ...
點紅樓大廳內,一桌上已經擺滿了三壇酒,酒香濃鬱,整個大廳中都能聞到。一邋遢少年仰頭灌下一碗酒,長出一口氣,大笑道:“好酒!痛快!”
相較於邋遢少年的豪爽,他對麵的緋衣少年的動作倒是斯文的多,可別看他動作優雅,喝酒的速度倒也不慢。少年將碗放下,歎道:“小弟亦是許久未喝過這麼烈的酒了。”
這兩少年便是王憐花和熊貓兒。
熊貓兒笑看向王憐花,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酒量倒是不錯,要不要你我拚下酒量?”
王憐花搖頭說道:“酒是品出來的,若是像你這樣大口大口喝,猶如牛嚼牡丹,那才真是暴殄天物。”
熊貓兒貓也似的眼睛一瞪,倒是有幾分凜然的氣息,他說道:“酒就是應該大口大口地喝,那才痛快!沒想到你名字娘們,人長得娘們,連脾氣都這麼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