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一個胖大和尚,而這胖大和尚,看來卻委實惹人討厭,雖在如此嚴寒,他身上竟隻穿了件及膝僧袍,犢鼻短褲,敞開了衣襟,露出了滿身肥肉,走一步路,肥肉就是一陣顫唞,令人厭煩。想來方才的笑聲便是由他發出的。胖大和尚身邊擁著許多人,看樣子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之人,卻不知這和尚究竟是何身份了。
王憐花看著在那裏哆哆嗦嗦講述沁陽附近慘案的混混,在看到滿堂麵露驚異之色的武林豪傑,隻覺得他們剛好趕上好戲開演。
熊貓兒看到了沈浪和王憐花兩人,立即招手讓他們過去,隻是一張桌子如何坐得下這麼多人。熊貓兒索性讓小二在收拾一張出來,便坐過去和沈浪喝酒了。
王憐花和沈浪兩人長相自不用說,剛出現便引起了某些人的關注,見他們和熊貓兒認識,便更加好奇了,有些人已經暗自詢問身邊的人,但卻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熊貓兒拍拍沈浪的肩,笑道:“你們可算來了,還以為你倆迷路了,將這攤子爛事丟給我不管了。”
沈浪笑道:“多謝了,今天這頓酒我請你。”
熊貓兒轉頭對王憐花說道:“你總算肯冒頭了,你不知道你走那天沈浪急的跟什麼似的,到處找你。你倒是好,一躲便是大半年。”
王憐花瞥了沈浪一眼,但是他隻是喝酒,並沒說什麼,但不難猜出熊貓兒說的都是真的,王憐花嘴角微微翹起,心情有些愉悅。
熊貓兒又道:“還有你哪裏認識了個這麼能惹禍的丫頭?”
王憐花挑眉:“你應該去問問活財神是什麼教出這麼個寶貝女兒,而不是問我。”
沈浪搖頭道:“莫不是她路上又惹出什麼麻煩不成?”
熊貓兒歎道:“那倒沒有,隻是阻止她惹麻煩已經夠我頭痛的了。”
王憐花自然能想象出來,看來這個朱七七還真是惹禍的主。
三個人圍坐在一起,倒也不關心那些武林人正在談論的事情,徑自喝酒喝得暢快。
朱七七在旁邊的桌上看著,她對王憐花很是好奇,雖然以前都沒見過他,不過卻覺得他的聲音異常熟悉。朱七七問旁邊的火孩兒還有花蕊仙,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花蕊仙道:“七姑娘,精通絕妙的易容術的人,能讓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朱七七一聽,眼睛一亮:“也就是說,南宮很有可能就是他易容的?”
花蕊仙點頭道:“也不無可能。”
朱七七恨聲道:“好啊,原來是個見不得人的家夥!看我不拆穿他。”
朱七七起身,直接走到他們那桌坐下。三人有些疑惑,熊貓兒詫異道:“你來這桌作甚?難不成要陪我們喝酒?”
大廳裏原先關注著胖和尚那邊的人不禁將注意力悄悄分散些許,觀察著他們這群人的動靜。
朱七七嬌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熊貓兒眼睛一亮:“我認識一個會喝酒的女人,她喝起酒來比男人還爽快,不知你如何?”
朱七七還從未喝過酒,但是見熊貓兒一說也不禁想試上一試,隻是剛拿起酒杯的時候就被人壓住手,抬頭卻見王憐花阻了她的動作,但是他卻沒看她,而是將目光轉向熊貓兒。
作者有話要說: 王憐花道:“貓兒,你怎能要求這世間女子都如那野丫頭一般?”
熊貓兒笑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七姑娘,這酒啊,是男人喝的,你們女人還是少碰些好。”
朱七七美目一瞪:“女人怎麼了?女人難道就比你們這些臭男人差麼?”接著朱七七將目光轉向王憐花:“總比某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家夥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