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效命罷了。”
沈浪自然知道王憐花的意思,也不反駁,也不多說什麼。
夜漸漸深了,附近有營火的照耀,自然可比白晝,但是大漠深處卻早已經是一片漆黑。
無月之夜,為這大漠染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沈浪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道:“這是娘傳來的消息,你看嗎?”
王憐花蹙眉,略帶審視看向沈浪,接著嘟喃著:“為什麼是給你的。”
沈浪輕笑:“自然是命令我好好照顧你。”
王憐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撇了撇嘴:“既然如此,我還是別看了,省的煩心。”
抬頭看著浩瀚的星空,沈浪道:“之前你說過想要大明湖畔的那座莊園我已經弄來了。”
王憐花有些訝異,瞪大眼睛問:“怎麼來的?”
沈浪神秘一笑:“你猜猜看。”
王憐花有些懷疑的看著他,道:“你不會是將你的身份告訴那三個老混蛋,然後讓他們對你感恩戴德吧。”
沈浪無奈歎息:“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王憐花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接著饒有其事道:“像。”
沈浪啞然,卻沒再多說什麼,因為他們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個聲音他們很熟悉,在不久之前一直都出現在王憐花身邊,正是屬於四使中氣使獨有的聲音。
獨孤傷神情冷淡,聲音冷硬:“王爺讓你們去見他。”
王憐花和沈浪對視一眼,接著沈浪對獨孤傷溫和道:“我們馬上就過去。”
得到答案後,獨孤傷便轉身離開了。
王憐花喃喃道:“不知道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情了。”
沈浪笑道:“去了不就知道了麼,或許王爺真的將你當成他的接班人來培養。”
這話一出口,一陣窒息的沉默便在兩人之間蔓延。
也不知過餓了多久,沈浪淡淡道:“你不能否認他這些日子對你還是很和善的,而且將他手中的勢力都告訴你了,若隻是認回你,會這麼多此一舉嗎?”
王憐花道:“我自然知道,不過知道和接受卻是兩回事。”
沈浪也不再多說勸什麼:“我們走吧。”
他走在了前麵,而王憐花卻看著他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跟上。
營帳中點著明亮的等,將每個角落都照亮。白飛飛倚在快活王身邊,白色麵紗依舊遮著她的容顏。
簾幕被掀開,沈浪和王憐花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快活王眼睛一眯,明顯察覺出了某些不對的地方,但是卻沒人看出。他隨意地指了指自己桌子對麵,道:“隨意坐,方才飛飛調了幾杯酒,你們不妨嚐嚐,若是常人,三杯酒下肚,必然不省人事。”
沈浪微微一笑,拿起一杯,放在鼻尖聞了聞,隻覺得濃香撲鼻,倒還真是難得的美酒,比之酒使所調的酒還要出色。
沈浪仰頭灌下一杯,讚歎道:“王妃好手藝。”
白飛飛嬌笑道:“多謝沈相公誇讚,妾身愧不敢當。”
王憐花也飲了杯,濃烈卻不嗆人,是烈酒,卻又帶著一股馨香,本是矛盾的存在,但是品嚐起來卻異常相諧,卻沒想到白飛飛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王憐花淡笑:“確實是好酒。”
白飛飛隻是看了王憐花一眼,也沒再說什麼。畢竟她和王憐花關係不好已經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沒必要多做什麼引人懷疑的事情。
快活王哈哈大笑,道:“你們不妨多喝幾杯,要知道飛飛親自調的酒世間難得有人能品嚐。”
白飛飛柔聲道:“隻要王爺想,飛飛任何時候都能為你調上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