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一聽此言可還了得,直接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曲羽一臉無趣的鬆開軟趴趴的鄭乾任其倒在地上,小聲道,“什麼嘛!平時看國主八麵威風,就連國師見了也要給幾分薄麵,沒想到也是凡人一個。尤為不堪!”
他一邊搖搖頭,一邊往國主的身上摸去,解下來一塊玉玨,整了整身上的衣裳,又像一道風出了門。
而地上躺著的國主滿頭大汗,麵色蒼白,等曲羽走了許久,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摸著胸口,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摸了摸身上少了的那塊玉玨,心中怒火又燒起,雖然國師的弟子本領超凡,但自己手下的密衛又何嚐不是受過國師指點的,居然任這個曲羽在眼皮子底下進出自如。
晨間陽光正好,微風吹過花園,花骨朵兒們悠然起舞,欣欣向榮的時候,國主的書房裏傳來幾聲玉石與地板撞擊的聲音。
“來人呐!給我關鎖城門,捉拿前國師府逆徒曲羽。”
書房內四個身型一致,穿著黃布裳,帶著銀假麵的密衛皆趴在地上,承受著國主的怒火。
鄭乾一口喝完手中下人急備的壓驚參茶,然後惡狠狠的道,“真要等到寡人死了,你們恐怕還沒端茶的下人快知道!。”
鄭乾來回繞了一圈,“你們若不是那逆賊的黨羽,現在馬上去把他給我捉拿歸來,死活不論!”
他頓了頓,“那逆賊盜走的是國庫裏麵一等庫的密鑰,恐怕是衝著圖風國師留下的秘寶去的。你們快去,去!”
“是!”密衛異口同聲,然後迅速召集人手,往國庫方向趕去。
國主這時才安坐下來,“眼下本在社稷動蕩之際,夷人大軍已在山腳下虎視眈眈,沒想到內賊也在此刻作亂,難道我雲勝百年大業就要在寡人手中斷送?”
一旁候著的內侍此時也不敢說什麼,隻是一旁低著頭,隻當什麼也沒聽見。
“你去看看國師回來了嗎?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這件事恐怕也隻有國師能擺平了!”
“是!”內侍告退。
......
而在皇城之外的雲淵城中,日月祭壇的周圍本是有著守軍日夜輪流值守的,此時一個個都好像喝的爛醉,東倒西歪的在祭壇一樓的大殿內隨處躺著。
祭壇的二樓是一個巨大的天井,天光自上照耀下來,把雕刻在地板上的祭壇映射出神聖的光輝。
而此刻一個身穿黑底藍紋衣裳的男人站在祭壇邊緣,一邊踱步一邊目光如炬的看著祭壇四周上空漂浮著的四枚透明符文。
過了不久,他突然在一個方位停下腳步,手指翻飛,然後一股子白光從手指射出,到透明符文之上,符文先是一晃,然後漸漸變暗。
男子臉色一鬆,然後開始聚精會神的操作起來。
......
韋應笑與鄭永昌在去攬雲樓的路上,看到了許多士兵密衛奔走,鄭永昌攔下一其中一位問道,“發生了何事?”
士兵匆匆道,“國主遇刺,逆賊曲羽往國庫方向逃竄!”說完便急忙跟上隊伍遠去。
鄭永昌聽到回複倒是有些震驚的意思,無話了一會兒,然後對著韋應笑道,“沿著這條路直走就是了,攬雲樓如此醒目,想來無論如何也不會迷路的!我這邊還有事,改日再領你參觀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