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應笑就像是一棵野草,在這場漩渦之中被來自各個方向的風吹來吹去。
帶他進入這個漩渦的是韋皆超,想到這,他抬頭看了看老神在在的韋皆超,這個尊貴的國師也是自己在這場風暴中的定風珠吧!之後自己也會不會學習到這等絕世武藝呢?到那個時候應該就不會餓肚子,也不會被人輕易的欺辱了吧?
“你就是新來的國師了吧?”場中靜坐的王子商突然睜開了眼睛。
語氣十分客氣,但韋應笑卻覺得有些驚悚,那黑袍男子眼中竟然全是白色一片像是流動的光,不似人類。
韋皆超拍拍手,笑著站立起來,“不錯我就是代替韋圖風的新任國師。”
“作為前國師府的大弟子,卻沒有在國師駕臨第一時間前來拜見,真是有失禮數,還請國師大人見諒呢!”王子商也站立起來有些怪笑道。
韋皆超隻是盯著他,笑而不語,半晌,隨口又問到,“你的祭祀之法是韋圖風傳授給你的?”
王子商咧著嘴,“國師從不肯把這些真正有用的東西教給我們,什麼拳腳功夫,內功氣功的,倒是教了不少。可那些有什麼用?在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國師眼裏難道不覺得可笑?”
韋皆超又笑道,“雖然在族中從未見過這位長輩,可聽著傳回來的一些消息也知曉他能力不錯,起碼不回輕易戰死。”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居然還和他是親族?”王子商驚訝道,作為弟子雖然和國師朝夕相處,但其實對韋圖風的過去知之甚少,甚至不如皇室了解的多。
“雖然嫡庶有別,但也算是親族!”韋皆超點點頭。
王子商此時精神已經有些失常,“韋圖風那個人我看過他出手無數次,那些興風作浪非人力所能抵擋的妖物,在他的手上竟走不過幾個回合,如果沒有同類的存在,誰又敢把注意打到他頭上呢!就算是如此,國師的實力也是強的可怕,夷國國師雖強,可也隻能堪堪與其打成平手。所以.......”說到這,王子商像是想到了什麼趣事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所以?你背叛了韋圖風,在他行陣施法和夷國國師交手的時候,派人破壞了陣路,韋圖風遭到反噬,最後命隕河西。”韋皆超從容的替他講完後半段。
“是又如何?”王子商一個橫眉,手上緩緩升起一團白光,帶著賣弄的意味,“想來你也是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天之力啊!天之力!你如果早到的話我還可能會怕你幾分,可如今麼!嘿嘿。”他有些玩味道。
“什,什麼?”韋應笑在一旁聽著這些話,內心幾乎要驚的叫出來,這人居然敢謀殺一國之師。
“天之力麼?嗬嗬!”韋皆超搖搖頭,笑意漸濃。
“你笑什麼?嗯?你笑什麼?”王子商感覺好像被嘲諷了,大聲叫問道。
“啊!”韋應笑看著祭壇內的男子忽然身體發出白光,一個巨大的光球向他們襲擊而來,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臉。
過了一會兒,沒有聽見什麼動靜,抬頭看了看國師,他臉色平靜,沒有異常。
再看祭壇內,那王子商眼中的白光更甚,身體,毛孔中都滲透出白光來。
“啊!為什麼!夠了!為什麼還有!給我出去,出去!”口齒不清的嚷著,雙手平舉著,臉上好似被痛苦折磨的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