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3)

種事講究你情我願,對方中途變心也是沒有辦法,碰到了隻能自認倒黴,難過幾天就行了,別搞得跟天要塌下來一樣,她變心了是她沒眼光,不是你的問題。天下女子多得是,另找一個不就好了。我以前也被一個女子戲弄過,當時鬱悶得要死了,這不也緩過來了嗎?現在想起來,為了那樣的人真是不值得。”

不便再多說,站起身來,“師兄,這種事情得靠自己想開,我不方便和你多說,先出去了。”

令狐衝看著他俊挺的背影說不出話來,隻是覺得林師弟實在是個怪人,很多想法離經叛道,讓人不敢恭維。

自己因為嶽靈珊的事情總是對他心存芥蒂,不過他倒是心胸寬廣,不曾認真和自己計較過,有機會還會來勸勸自己,雖說那勸的話都很不中聽,但也是六師弟死後,同門中僅剩的還真正關心自己的人了。

其實小師妹還是挺有眼光的,林絳軒雖說有些怪,有時候說話連提到師傅都不客氣,但是人卻不壞,很講情意,加上長相俊美,舉止穩重,又和小師妹年紀相當,若是他也能真心喜歡嶽靈珊的話,他兩個倒是一對璧人。

可惜聽林絳軒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對小師妹沒什麼情意的,隻怕小師妹日後也要像自己一樣,飽嚐一次痛失所愛之苦,這可怎麼辦才好。

也許應該勸勸林師弟,他隻是因為剛入華山派時被小師妹擺架子嚇著了,小師妹那般美麗可愛,時間久了,林師弟自然能夠發現小師妹有多好,然後兩人就可以琴瑟和諧,同繼鴛緣了,隻要小師妹能覓得良緣,自己縱是一世傷心那也不枉了。

第二日一早起來,發現眾位師弟都在練武廳和王家的子侄切磋武藝,心說我和他們混在一起做什麼,左右無事,還是自己出去走走吧。

自此後,每日裏避開了眾位師弟師妹,和王家的人,自己天天去洛陽市井中閑逛,走得沒力氣了,就找一處酒肆坐下,痛快一飲,晚上醉醺醺地回去。

搞得王家人人對他側目,心說華山派的眾位師兄弟姐妹,個個少年英雄,怎麼這個大師兄卻是個酒鬼,嶽師伯怎地也不管管他。

林絳軒在王家算是半個主人,要和親戚們應酬,又要招呼華山派的諸人,幸虧以前的林平之也沒來過洛陽,對外祖家的親戚很多都是隻聞過其名,這是第一次見麵,林絳軒才不至露出馬腳,即便這樣,每日裏也要打點起精神,小心應對,生怕自己說錯了話。

這一天,忽然有表兄王家駿興衝衝地跑來,“平之表弟,你快來啊,我和弟弟家駒在你們那什麼大師兄的身上搜出了姑丈的‘辟邪劍譜’已經送到爺爺那邊去了。”

林絳軒一愣,“什麼?你們怎麼會去搜他的身?”

王家駿拉起他就走,“我們早就看著他古裏古怪的有問題,前兩日聽華山派的師兄弟們閑聊時說起,姑姑,姑丈去世時就他一人在跟前,後來他就忽然會了很奇妙的劍法,武功大進,這不明擺著是他吞了姑丈留給你的‘辟邪劍譜’嗎?你和他是同門不好爭辯,我們卻是要幫你出這個頭的,果然,今天我和弟弟去旁敲側擊幾句,他就露了馬腳,還想賭咒發誓蒙混過去,誰理他,我二人直接卸下他的手臂這麼一搜,果然就搜出來了。”

說著疾行到花廳之中,王元霸父子與嶽氏夫婦分賓主落座,王家駒壓著令狐衝站在當地,令狐衝一身的狼狽,滿口鮮血,兩條手臂軟軟地垂在身邊,一臉嘲諷正在辯解。

林絳軒心裏咯噔一聲,甩開王家駿衝過去,“大師兄,你怎麼了?”一把隔開王家駒,“表哥,你怎麼能隨意打我師兄,他身上有很重的內傷!不能和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