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2)

察覺到李然態度的軟化,胡建軍放心的鬆了手,感受著李然在硬棒上的動作,握緊,滑動,握緊,滑到。胡建軍人開始不由自主的隨著李然的動作輕喘,有點喘不上氣,嘴裏也含糊道:“六兒弄的,真的比我弄的舒服好多。”聲音裏那滿足的意味,就快要溢出來了。

李然聽這話,手一頓,最後還是繼續,估計這就是胡建軍非得他幫忙的原因了。

眼神迷離的望著床頂,胡建軍在李然故意用手指觸碰硬棒最頂端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發不出聲急喘,側過身將頭靠在了李然脖子那,胡建軍開始慢慢磨蹭。

注意到胡建軍的反應,李然開始頻繁刺激那一點,胡建軍隻覺得筷感越來越強,開始忍耐不住快速蹭李然脖子,最後實在受不住了,他邊喘熄,邊抬頭用嘴去磨蹭李然下巴。

這動作太讓人震驚了,李然睜大眼,身子抖了下,無意識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胡建軍隻覺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嘶吼一聲,就在李然手裏噴射出來。

開燈下床將手擦幹淨後,李然閉著嘴不說話。胡建軍躺在床上,還在低喘,沒從筷感中回過神。將燈關了,鴕鳥的把頭埋進枕頭裏後,李然說道:“睡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二天早上,李然整張臉一直是黑的,跟個棺材板樣。全家人對那他張臉上難得的怒色,都寄予了高度關注,李媽將粥端在桌上,疑惑開口:“這是怎麼了?”李然擦把臉聲音很悶:“沒事。”

李媽又用眼神問胡建軍詢問了下,將嘴裏的牙膏沫子吐了,胡建軍急忙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李然看著胡建軍,重重的別開頭,走到桌前坐下。胡建軍傻傻的拿著牙刷皺眉,他是真不知道李然怎麼了,突然就生氣了。

李媽見他倆這樣,歎氣:“你倆真是一天不鬧別扭,人就別扭。”說完人扭身往做飯的地方走,地方小,所以做飯的位置還是樓道。李然坐在那,一個人獨自生著悶氣,四哥五姐理智的不找他說話,猛地將筷子插進包子,李然撇嘴,合著,昨天那下巴上的柔軟潮濕的觸♪感,就他一人當回事了!

胡建軍在桌前坐下後,習慣性對李然露出討好的笑臉,不知道怎麼惹人炸毛了沒關係,隻要認錯態度好,總能把炸了的毛重新撫平的。

而等隔了一天,胡建軍又將李然手放在他小帳篷時,李然真發火了,怎麼都不肯。最後,胡建軍隻能當小媳婦,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自己弄了出來。邊弄他嘴裏邊嘀嘀咕咕,全是些自怨自艾的話。

等他將手擦幹淨了,李然開始跟胡建軍做生理輔導,詳細講述了縱欲的有害性,想到胡建軍人正年輕,屬於精力旺盛的時期,李然最終決定,一星期這種事隻能有兩次,隔天就一次,是絕對不行的。

看著李然,胡建軍眼睛黑亮亮:“一星期兩次,都是你幫我?”李然看著他,遲疑了會,最後妥協點頭。而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胡建軍人舒坦了。

這種相處模式下,李然開始漸漸習慣胡建軍在情動時用嘴磨蹭他的下巴,好吧,事實上就是親下巴。剛開始李然還會覺得全身不舒服,感覺奇怪,後來就慢慢習以為常了。再接著,就算胡建軍偶爾親到他臉上,脖子上,李然也隻是打個哆嗦,就自然把這當成小孩子表達好感的方法。

在這種被照顧與照顧的日子中,九月到了。準備好東西,李然和胡建軍就動身去學校報告,高中生,不需要李媽陪著。可李媽還是不放心,在他們走時,這裏摸下那裏摸下,與閑淡站在一旁的李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等出了門,倆人才舒口氣,李媽的囉嗦程度,實在讓人有點吃不消。到了學校,李然看了看這個要呆三年的學校,文洋一中,應該是建了蠻久,外觀看起來不算新。去報告欄的途中,李然開始仔細觀察,教學樓有三層高,安著玻璃窗,桌椅都保護得不錯,完完整整,不缺胳膊少腿的,教室也很幹淨。李然暗歎,不愧是市裏的重點高中,總算有點學校的樣子了。還記得鎮上那小學,桌子缺點胳膊少點腳啊,那是正常的!

先去了分班的地方,看各自分的班級。胡建軍很大爺的下了決定,要是沒在一個班,就去找老師說好話,調到一個班。李然站在外麵,看胡建軍仗著身高和力氣從人群末尾到最裏麵。

等過了會,胡建軍出來了,拉著李然興奮的向辦公室跑去。李然見他那高興的表情,就知道踩到狗屎了,這麼多人,也分到了一個班。後來李然才知道,現在分班還沒有按成績高低分班的思想,即尖子生差生兩極化,而同時,文洋一中分班時,還會很注意的將同校的人分一起。讓剛進班級,就有熟人,對於剛來高中的學生來說,是件很好的事。

報告後去領書,胡建軍看著那大大的ENGLISH,整張臉皺得不成人樣,這個課程的苦他吃夠了。嫌惡的將英語書擺在最下麵,胡建軍來個眼不見心不煩。李然無奈,這得厭煩到了什麼程度,他隻希望英語老師能好點,要知道一個好老師的影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