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早是亂做一團。雌性畢竟處於弱勢,他們被留守的獸人圍成一團圍在中間。
這樣下去要變成累贅了,小牙這樣想。他觀察了下周圍人的表情,有些看起來很鎮定,更多的則是顯得有些惶惶不安。
是了,雌性確實多為弱勢;他們的身體素質決定了他們的弱勢地位,他們的魔法能力大多不顯也使得他們在戰鬥中被劃分在是累贅被保護的圈子裏。
不過單人力量小不代表集體力量也小啊,這世界也沒什麼勝之不武的規矩,贏了就是贏了。他們十個人、或者幾十個人打一個,總能打贏的吧?
隻是現在不好對其他非獸人說出自己的想法,他覺得讓那些慌了神的先鎮定下來,會更容易接受他的想法。
這一小段時間就躲著打下手吧,小牙給自己找好了定位。他也不是傻子,為了展現自己能力或報一箭之仇之類的跑到人前當靶子累贅。獸人的各項能力真的比非獸人好太多了,小牙關注著戰局,更加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戰鬥很殘酷,有些獸人已經負了傷,有些雌性已經開始嗚咽。這是場硬仗,誰都知道,非獸人在這場戰鬥裏有心無力,他們隻能向神明祈禱。
他覺得手心有些刺痛,那是他不知不覺間用指甲刺出來的,萌萌看著不對勁早已經跳了出去。
在這裏隻怕也是當靶子,小牙突然冒出這種想法。他們進退不得,前麵是戰場,想前進不行,後麵是部落,可他們離部落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想進部落不現實。天之一族強大的破壞力小牙這才真正感覺到他是這群人中的一分子——不止身體脆弱、心裏更是柔弱,即使本性不是這樣,也為生活、為周圍所改變。
哆哆鳥們已經上了戰場,小牙環顧四周,觀察了離的較近的好幾場戰鬥,估摸著自己帶著芝麻直接衝上去絕對不行。看來隻能躲在獸人的身後放暗招了,小牙沒什麼心理負擔,雌性的體力值太低,這是最好的辦法。
保護家園的心情應該是相通的,小牙想了想,讓芝麻變大守在他身旁,四周留守的獸人越來越少了,這樣才能更給自己打氣。小牙猶豫了一下,這才小聲的和身旁的非獸人說起自己的想法來。
他畢竟很年輕,之前顯露出來的也僅僅是關於生活方麵的技能,他旁邊圍著的又正是些年紀稍大些的——那是白墨的安排,本來是為了讓他更好的融入大集體,結果現在反倒成了阻礙了——想當年那場戰鬥,年紀小的.
好歹是二十支的箭陣,連續的射出去直接把那個他看得比較清楚的目標打出了傷。小牙吐了口濁氣,這是殺招,卻不能總用,會引人注意的。他一邊快速篩選著更多可用的招數,一邊下意識的尋找白墨,費了好一番眼勁才找到那個勇猛的身影。
白墨已經今非昔比,戰鬥起來更狠也更厲害了。他不僅一個對戰了兩個敵人不落下乘,還隱隱有占於上風的意思。
好歹白墨是不需要擔心的,小牙有些自豪,隨即又有些訕訕了,他忘記了,一個人的勝利不是集體的勝利,他現在要做發揮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純觀眾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