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一脈,可是這死神穀已經幾十萬年不在江湖走動了。司徒羽箜越來越神秘了。這次居然讓他給跑了,“撤退,派人在這裏盯著,他們如果出來馬上稟報”“是”
雲依然看到羽箜離去緩緩的倒在茶幾旁,“把藥拿來給我上藥”坐在床邊的花無情有點木然,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玉瓶把藥塗抹在雲逸然背後的傷口上,雲逸然的傷口形狀很奇特是一個規則的圓,就跟拔罐留的痕跡很像,隻是那個圓血淋淋的。花無情每一次塗藥雲逸然幾乎都要痛的死過去。他沒有想到大祭祀那邊的人如此強大,他現在靈力離靈帝隻差一步,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快說不定昨天晚上就交代在聖教裏了。還好沒有暴露身份,這火焰邪神的身份應該能唬的住聖教那幫人。離冬祭還有10個月除去雲木青不難,隻是這大祭祀有點難纏。現在紅衣祭祀站在自己這邊,得想辦法讓大祭祀換人,程家你們霸者大祭祀的職位有快200年了好換人了。
現在的金國上下都傳言七皇子隻愛男色,每天都隻知道尋歡作樂,不理國家大事,整日的飲酒作樂,活脫脫一個廢柴無能皇子,曾經英明的七皇子已經被岩帝送來的三個妖精似的美人迷暈了心智。
雲逸然聽著手下彙報著關於他的流言,低著頭輕輕撫摸自己修長的手指心中冷笑,岩帝的如意算盤看來是沒戲了,現在的輿論讓岩帝以後不會在來找他討人情了。也迷惑一下雲木青那個傻瓜的眼睛。不過想除去大祭祀還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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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箜你有沒有想過去見見木帝,木帝是一個很好的父親,這麼多年來他對我們這些兒子都很好,不管是印記好還是印記差的幾乎都關懷備至。”“是嗎?如果有緣分相信我們會見麵的”
三人在懸崖上休整了兩天,開始計劃著怎麼離開這裏,花無痕狠狠的睡了一天,醒來的時候又是生龍活虎,在懸崖是東看看西瞧瞧,左摸摸右摸摸。“如非你說這麼平坦的岩石是天然的嗎?我怎麼感覺是人工的,你們看這個地麵,好像是刀削的,你看這岩壁,似乎跟周圍岩石不一樣,這裏沒有苔蘚。”經花無痕一說,羽箜也開始注意他打坐的岩石,用手輕輕撫摸很順滑的感覺,似乎是被打磨過。應該不是天然的周圍岩壁因為迷霧潮濕到處都是暗綠色的苔蘚,隻有他們所在的岩石有一塊很幹燥的岩壁。羽箜敲敲岩壁,居然是空心的,心中一陣狂喜“這裏是空的,我們看看能不能打開”說著靈力聚集在手掌上,一記暗夜斬劈在岩壁上,隻聽一聲悶響岩壁上的石頭化作粉末飄散開,露出一個2米高的岩洞,洞內一片漆黑,也不知道通向哪裏。
花無痕掏出夜明珠就朝裏麵走“管他裏麵是什麼先進去看看在說”柳如非一把拉回剛想進去的花無痕,從他手中奪過夜明珠“我走在前麵你跟著我,羽箜斷後,你毛毛躁躁的走前麵我可不放心”說著就第一個走進黑暗裏。
羽箜看著柳如非對花無痕的關心,心中似是被無數針紮一樣,痛的他幾乎站不穩,從什麼時候他那麼愛雲逸然的,是他從烈焰虎抓下救自己的時候,還是從那些小蒼傳遞的信件中,也許更早是自己13歲那丟人的第一次。愛上了,有的時候不需要理由,隻是自己對愛情的要求太高,隻是自己隻想要一份屬於他一個人的愛情。於是他絕決的選擇放手,他不希望他的愛情摻雜任何東西,哪怕是一點瑕疵。
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小青疾步追上已經走遠的兩人,現在不是考慮愛情的時候就先放一放吧。山洞很深三人感覺走了3個時辰了也沒看見出口。山洞裏有些潮濕岩壁上全是苔蘚,不過依稀可見開鑿的痕跡,不是用工具開鑿的而是用風刃,快速的風刃如鑽頭一般快速的旋轉挖掘而成,挖這條山洞的需要多麼龐大的靈力啊,羽箜簡直不敢想。走了這麼久也沒有遇見任何危險,跟岔路,這裏似乎沒有盡頭,隻是無盡的延伸向前。
三人走走停停感覺好像走了一整天,終於看見了微弱的光,花無痕高興的大叫“啊。。。。終於要出去了,在走下去我就要悶死在這裏了”說著就朝前跑去。柳如非無奈的看了一眼羽箜“羽箜快跟上啊”緊跟花無痕跑去。
光線不是很強,羽箜他們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天阿真的走了一整天,進洞的時候太陽剛升起來,現在都要落山了。環顧四周,是一個很像絕情穀的山穀,穀內靈氣濃鬱,很適合修煉。3月本來應該還很冷可是穀內氣候溫暖到處都是各種草藥,水果,成片成片五顏六色的花朵,還有一片不大的小樹林,一條半米寬的小溪。山穀最顯眼的就是一顆古樹有20層樓那麼高,枝繁葉茂,在濃密的樹葉下依稀能看見幾顆果實,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山穀不大,羽箜站的位置整個山穀幾乎能盡收眼底。羽箜還在打量整個山穀,花無痕跟小青已經飛奔到古樹下,花無痕圍著古樹轉悠不住的感歎“這是什麼樹啊,長的好高好粗啊,我們三個人都無法抱過來”小青可不是來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