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3 / 3)

徐向晚在他心裏一直是個有點自閉有點內向的小宅男。這段日子以來對他的生活也有了些了解。徐向晚似乎沒什麼朋友,電話很偶爾的響起時幾乎永遠是學生家長。他也不喜歡外出,每天下班了就回家上上網看看書看看電視,下午去買菜自己做晚飯。

他試圖想象杜宏臻描述的那個在酒吧裏和陌生人談笑風生左右逢源的妖精,想起來的卻是徐向晚冷冷淡淡的漂亮的臉,想起他低著頭認真核對點名表的樣子。

徐向晚一直就像隻拒人千裏的小刺蝟。離他很遠的時候,看起來很溫和可愛,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倘若想要接近,它就會豎起滿身的刺,隨時做好防衛的準備。

所以盡管徐向晚對他實在說不上是客氣,但高冬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篤定他並不是真的討厭他。當一個人真的厭惡一個人的時候,不需要冷言冷語不需要拒絕不需要難聽的話,對方其實是可以感覺到的。徐向晚對他,更像是一種無可奈何的防衛。

他從來不缺耐心。他願意慢慢接近這隻高度警惕的小刺蝟,等待他放下戒心的那一天。

可高冬挫敗地發現,也許自己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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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 7 ...

我一直在等一個人。他的世界比我的寬廣,可以把我的完全包裹在裏麵,無論我往哪個方向跑都不會跑出他的地圖邊界,我可以閉著眼睛跑也很安全。或者他根本不需要理解我,他隻要能永遠陪在我身邊,把我交給他的東西妥善溫柔藏好在懷。我什麼時候想要,他都在,就夠了。

可我知道這個人不會來。他永遠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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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很亂地漫無目的地亂開,等高冬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拎著徐向晚要吃的甜點在他家小區門口了。

坐在車裏猶豫了半天,高冬也沒想好要不要叫他出來,出來了又該做些什麼。

苦笑了一下,高冬擰動了鑰匙還是準備走人,好好回家睡一覺算了。莫名其妙跑到這來坐著真是一點都不像他的風格,追個人追成這麼磨磨唧唧的,真是臉都丟完了。

可正在這時有人來敲他的車窗。竟就是讓他心心念念糾結了一下午的徐向晚。他穿著一身簡單的灰色家居服,手裏拎著塑料袋,像是剛逛超市回來。

“你在這裏幹什麼?”

高冬猶豫了一下,指著那個蛋糕說:“剛才回家的時候順路經過那,就給你買了個送來。”

說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他家住城西,剛好是相反的方向。徐向晚又不是不知道。

還好徐向晚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他隻是點了點頭:“我把東西送回去。”

“我跟你一起吧。”高冬下了車,拎過一個袋子。

兩個人隻是默默地走,都不知道說什麼。高冬心裏鬱悶,徐向晚其實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冷靜無動於衷。

隻是,他太了解高冬這樣的一種人了。他的溫柔,他的體貼,都太爐火純青,已經熟練到不需要太多感情來支撐。那些別人花了心思的驚喜和心意,對他來說都已經是一種習慣,固定的套路和程序而已。

高冬玩的是大手筆。他和別的花花公子又不一樣,他不是僅僅靠昂貴的禮物砸來一段段來得快去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