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餓得胃疼,我反而沒了吃夜宵的興致,腦中像紮了根針,刺刺地痛。

光論條件講,沈翔確實無可挑剔,他外貌出色,脾氣也好,體貼忠誠得就像一隻家養寵物,他對你好的時候盡心又盡力,讓人絲毫不會懷疑他的用心。

可是他負責讓你動心,卻不會幫你收心,他的感情是畫了期限的,不安定因素太多,也許他自己都琢磨不清他到底想要什麼。

我是的確不想再因為他心痛,哪怕一個人單身寂寞。

因為寂寞可以習慣,心痛卻是再久也沒辦法習慣的。

我到底還是沒辦法相信他,即便他現在真誠無比。

他現在對我夠熱情,夠體貼,誰能保證他下一秒就不會離開我,再對別人這樣熱情體貼,長得像他父親的男人又不止我一個。

我對他而言其實別無特殊,也許他現在覺得我對他挺好,所以也對我有所回報,可這已經不是我想要的。

我寧可現在短痛,也不想將來的日子再去忍受一次失去他。

我將他手上的夜宵奪下,丟到外麵馬路上。

“你賤不賤?我說了要你送這些嗎?”

原本一臉興奮的人猶如被人迎麵潑了一盆冷水,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然後消失。

“給我出去!”我指著大門。

興許是我的話刺激到他,原本抿緊嘴巴的人突然便是推了我一把,然後襲擊地撲了上來。

我有些惱火,要去推他,他四肢齊上地緊緊纏住我,像隻章魚一般。

我算是見識到他的無賴。

他很了解我的興奮點,在我身上不停點火挑逗,我也要命地起了反應,下腹逐漸火熱,堅硬的地方已經抵住他。

饒是這樣,我理智還在,提醒自己堅決不能再碰他,除非我想再體會一次心死的感覺。他趴在我身上想強行脫我衣服,被我連忙擋住。

“上不上我,不上我就上你。”他威脅道。

如果剛才我還是情動,現在已經隻剩下惱怒,很有扒光他衣服強,奸他的衝動。

“你自找的。”我惡狠狠地,然後一腳將門踢上,將他拉起朝房間拖去。

“慢…慢點,我好久沒做了……”

他下麵的甬道緊致到不行,我也不想花時間去開拓,直接將硬[tǐng]的□擠了進去。幾乎未加停歇地,便挺腰抽[dòng]起來。

做的過程中他一直都是不太舒服地皺緊眉頭,直到我進出暢快一些,他才找到些感覺,配合我地把腰抬起,腿也纏到我腰上。

他捧著我的額頭要和我接吻,我轉頭把臉移開了。

我們這場性,愛其實是索然無趣的,開始之前倒是激情得很,雖然這些激情多半是他單方麵,等到真正提槍上陣,我反而沒了多少興致,現在公式化地律動著,就跟提交任務一樣。

沒有再來一次的興致,我草草完事,掃興地把□從他體內抽出來。

我閉著眼睛躺到一旁,閉著口不說話。

身後有人貼上來,他把還沒有發泄的溫熱下\體蹭在我腿側摩攃,身體也貼到我背上,雙臂緊緊抱住我,微微喘著氣,帶些撒嬌地:

“我還沒有出來,幫我……”

我冷冷轉過頭:

“你來這裏是找舒服的嗎?”

潮紅的臉略微愣了愣,帶著些許尷尬地,然後訥訥放開我。他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慢慢挪去了洗手間。

聽到洗手間有壓抑的黏膩呼吸聲和套\弄聲,我煩躁地從床上坐起,撓了撓頭發,用胳膊撐住頭。

喘熄聲消失,洗手間一時安靜無比,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反應,我終於有些坐不住,連忙下床套上室內拖鞋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