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趙永寰認為我不足以保護自己,他的潛意識裏應該一直都這樣覺得。相反的,接受文武都幾乎堪稱完美的他的保護,讓我無可避免地產生某種程度上的自卑,這種保護者與被保護者的關係是不會平衡的。

對於這種潛藏在內心,平時不易發現的自卑心理和透不過氣的沉重感覺,經由這次的事情全都一下子引爆了,也許沒有這樣的一件事情,我和他之間還是會因為存在這樣的問題而大吵一番。

趙永寰大概沒想到我竟然說出這種利劍般傷人的話,錯愕地鬆開了手,直直站在我麵前,一雙眼直勾勾地冷盯著我看了半晌,艱難地一字一句質問道:“不需要我?菲菲,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我……”我心虛地低下頭,盡量把話說得委婉些,“對不起……隻是……我真的不需要你這種……傷害其他人……而保護我的做法……”

死寂……

忽然,他狠狠推了我一把,將我按在床上,整個欺身壓了上來。

趙永寰一手抓著我後腦勺的頭發,讓我抬起頭,強烈的歉意讓我放棄掙紮。

直到與他的臉相距咫尺,足以清楚地看見他滔天的憤怒和布滿血絲的眼睛。

我一時駭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裏升起一陣寒栗。

“柳菲!無論你需不需要我,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人!不要妄想拒絕我!不準你說不需要我!”趙永寰狂怒地低吼。

在我震驚得無以複加的時候,趙永寰低頭惡狠狠地咬住我的唇。

以前我們之間的吻從來沒有過如此粗暴的情況。

他的這個吻,仿佛在蹂躪我所有的自尊,強烈地宣告我隻能倚賴著這個男人生活,接受他的全盤保護,然後心懷感激。

我討厭這樣!

我對於他的吻首次采取強硬的拒絕態度,緊咬牙關。

趙永寰騰出一隻手,扯開我的衣服,在我的腰上使勁一掐,痛得我張口要呼,被他立刻緊擒住下巴,舌頭緊接著長驅直入,在我口中狂猛地肆掠翻攪。

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鬆了口,轉而用力撕扯我所有的衣服。我雙手不斷地用力掐他的肩膀,雙腿也撲楞著亂踢一氣。

隨著衣帛破裂的聲音,我驚恐地看著自己漸漸暴露在趙永寰的眼前,片刻,我已是不著一縷。

強烈的羞恥感和屈辱感讓我像個瘋子一樣不斷掙紮,尖叫。力氣和體格上的差距讓我無法移動身上的趙永寰一分一寸。用力捶打他的雙手被他用一隻手緊緊鉗製住,力道之大,幾乎捏碎我的手腕。他把我的手拉到頭頂壓著,扯下腰帶綁到床頭,緊得血液幾近無法流到十指上,雙手頓時由灼熱變得微涼而麻木。

直到趙永寰烙鐵一樣滾燙的身體赤摞裸地與同樣身體結構的我貼合得沒有一點細縫,我驚覺兩人的粗喘中夾有了情[yù]。

一股強大而無法抵抗的欲望在趙永寰惡意的粗暴撫弄下直衝四肢白骸,我的意識開始迷離。羞恥,恥辱,筷感混合著一波一波地淹沒了我所有的思想。

意識短暫恢複是在趙永寰強行進入我的刹那,殘碎的意識被巨大的痛楚拉了回來,卻更確認著令人難以接受的現狀。

但很快,聚焦成形不過片刻的意識被趙永寰一下又一下的抽[dòng]給大散了。

我斷斷續續的求饒隻換來更殘酷更猛烈的侵略,伴著他不停的快速抽[dòng],溫熱的液體汩汩地從我的芐體與他緊密結合的地方流出。

我知道,那是血。

從醫學的角度看,我的身體是難以接受同為男人的他。

後來,我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兩手不知何時被放開,軟癱在身體的兩側,手指沒有任何力氣抬高一寸,兩眼迷惘無焦地越過趙永寰將視線投像上方的空無。任由趙永寰緊扣我的腰律動,仿佛要把我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