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緋紅色的雙眼一直盯著我看,清晰地看到那雙緋紅色的眼睛倒映出另一雙緋紅色的眼睛,“除了這些。”
“如果硬是要說‘轉世’的話,我更看好另外一個人,隻不過……”鼬說到這裏卻轉過了視線,“既然她和斑有著這樣的聯係,她平時所做的事情,必定是受到斑的指示,佩恩說暫時讓你作為她的搭檔的時候,我好像隱隱抓住了什麼,隻不過,源,我想聽到你親口告訴我。”
“你可以告訴佐助關於滅族的全部事實嗎?”看著偏移視線的鼬,沉默說明了一切,“我不能。”
“斑是我的老師,但是我覺得我完全可以超越他,將他置於足下,殺死他!”
瞬間胸口很悶,那是發怒的預兆,闔上了雙眼,強迫自己靜下心,鼬突然轉過話題還用這麼偏激的口吻說這些話,必定是想借這些話來去驗證他的猜想,他口中那句‘更看好另外一個人’還有剛才的那句‘親口告訴’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此時自亂陣腳再勉強地調整起來怎麼看都很勉強,隻不過這也給我一個機會,把鼬心中的答案往另外一個方向引導。
仔細回想起來,從我進曉組織開始就沒有聽到任何關於我姓名的消息,不是刻意避開我的姓名不談,而是確實不知道我的名字,難道說我還要頂著‘源’這個名字?內心在抗拒著,比起自己的名字被其他人給占用,以往的事情都被另外一個人所填補這些事情來說,現在繼續用
48、第四十八章 ...
這個名字更加讓我覺得惱怒,是的,惱怒。
“其實認真說起來,我也算是你半個老師,雖然第一次見到你就被你的三勾玉寫輪眼吸引住,但是真正接觸起來卻發現很大不同,隻是我印象中的那個‘源’,和現在比起來實在是有太多的變化了,其實應該說,個性化了吧,個性這個詞真是曖|昧難懂。”
內心忽然鬆了一口氣,鼬是個很緘默的人,此時他能夠對我說那麼多的話,是不是說明他並不沒有真正將我放到敵對的那方?“我隻是個一出生就要被磨滅的存在,也僅此而已,就連名字都是偷盜而來。”^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房間再次恢複沉默,燃燒著的蠟燭突然發出‘啪’的一聲,看著鼬轉身吹滅蠟燭,手腕瞬間吃痛,幾乎是被另一股力量拽著走的。
“現在我要帶你回去了,源,凡事小心。”
離開那個房間到再次恢複對光線的碰觸的時候,鼬已經不再我的身邊,唯獨那句話留在心裏,到底哥哥對鼬做過什麼,為什麼鼬不惜……說出那樣的話,手指摩攃著下唇,複而放下,轉過身看著有些慍色的墨潼。
“泉奈,我發誓今天的事情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略微吃了一驚,“今天的事情是指哪件事情?”
墨潼別過了頭,“和斑相關的。”
緊緊抿著下唇,已經不稱呼為‘斑大人’了嗎?
“僅此這次。泉奈,雖然我不知道斑大人和你之間發生過什麼,會造成現在奇怪的情景,但是他確實很關心你。”
真是……不過是別人的不經意的話而已,為什麼,心髒還能夠少了一拍,暗歎一聲,但凡扯上哥哥的,就算是簡單的語句都能夠讓我情緒變得很奇怪。“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收斂了下心神,“不是說任務麼?”
“這種任務不可能會成功的。”墨潼一開口就給這個任務下了個定義,“任務中要暗殺的女人是有‘傳說中的三忍’之稱的綱手姬。”
“三忍?”忽然有些不明所以了。
“傳說中的三忍出自木葉忍者村,就算是在忍者屆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人物。前任空陳的主人就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墨潼頓了一下,左手覆上左眼,隻露出右眼看著我,“綱手姬是個醫術超群的醫療忍者,嗜賭,為了逃避賭債經常會易裝,說不定那次她是一時興起去當了護衛什麼的。”複而放下遮擋眼睛的手,隻是左眼卻是閉著的,“三忍都是三代火影的徒弟,泉奈,我和你不同。”
隨著這句話的逝去,我看到墨潼的左眼緩緩地睜開,露出妖豔的暗金色,原本顏色的眼瞳早已找不見唯有一片妖豔的暗金色。“瞳術?”
“可以這樣說,但也換種說
48、第四十八章 ...
法,這是印刻在靈魂上的,與消耗查克拉為源泉維持的寫輪眼不同,這隻眼睛消耗的卻是寄主的靈魂,人的靈魂是可以被分割的,但是隨著靈魂被分割,其感情也會遭受到一定的破壞,最後喪失全部的情感,變成一具隻會聽取移植這隻眼睛主人的傀儡。”
第一次聽到的說法,確實異常殘忍的做法,如果成功之後,遺留下來的就隻剩下一具聽話的傀儡,不會有任何的感情,完全被抹殺的靈魂。難道說移植這種眼睛的人是哥哥?皺了下眉頭,如果這些是哥哥做的話,也沒有必要會發生原先的事情了,哥哥並不是會將大部分時間放在毫無意義的事情的人,那麼移植這種眼睛的人是猿飛家族?但是猿飛家族的人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