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的我並不像現在的自己,連朋友都沒有一個,那時的我很乖巧,也有很多玩伴,甚至在我們的玩伴中,還以我為瞻首,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故,才鑄就了現在的我。
記得第一次異常的時候,是在我五歲的時候,記事比較早的我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下午,由於發燒,所以沒有去上學,所以就一直在家裏睡覺,但是睡到半晌我就醒了,然後就沒有了睡意。
睡意全無的我想要坐起來,可是我卻沒有坐起來的力氣,無奈的我隻好通過幻想來打發時間,就這樣,我的思緒飛向了幻想的遠方。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我覺得腦袋非常沉,非常難受,緊接著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晃動,心智還稚嫩的我一時間隻想喊爸爸媽媽,可是我喊不出口,甚至連控製身體都做不到。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長的我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就這樣煎熬著,忍受著,無助著。
等我再度恢複意識的時候,我的身體才重新被我掌控,我掙紮著起來,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醫院裏了,我的媽媽就趴在我的床邊,被我喚醒之後,媽媽馬上就跑出去叫醫生了,然後就是一係列的檢查,嚴謹的檢查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診斷我已經無礙了,然後就直接出院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時的我已經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了,並且還被診斷成為了植物人,雖然聽著矛盾,但是你可以直接理解成隨時會喪命的植物人。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變得越來越喜歡思考,而這種情況也開始在我未來的日子裏隔三差五的發生一回,每次都發生在我睡著的時候,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我的體溫會降的很低,但是並不影響我的正常睡眠了,而且在我醒來的時候,身體就會慢慢的自己恢複了,所以對於正常生活已經沒有太大的影響了。
直到十年後,又發生了一件事,讓這種情況變成了可控事件,可控之後,便再也沒有主動發生過,而在我使用的時候,我會瞬間睡著,並在瞬間醒來,就像電腦重啟一樣,身體和靈魂會重新契合,這樣能瞬間掃描出自己身體哪裏有異常,說的玄幻一點就是可以瞬間走出幻覺,來帶真實,我將之稱為“魂歸”。
而剛剛我所運用的能力也是從之衍生出來的能力,可以將負麵狀態無視,從而把身體的控製權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我將之稱為“堅韌”。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是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之中,我四處觀察了一下,就知道我現在是在病房之中,並且還在打著點滴,身邊還趴著一個女人,初步確認是張雪,抬起我沒有插針頭的左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仔細回想自己沒有昏迷之前的事,不禁自嘲的笑了起來,自己還真是愚蠢啊!
慢慢的仔細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饑餓感和尿急感也都很給麵子的對我進行了回應,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我知道我昏迷的時間並不長,現在大概是第二天的早晨!
確認過自己身體的情況,我伸手拔去了還有一大半的點滴,然後慢慢起身,盡量讓自己的動作不影響到張雪,然後悄悄的下床,並在床下找到我的鞋子,然後悄悄的溜出了房間,這一切我都做的很小心,並且很幸運的沒有吵醒張雪。
出門之後,我回頭看了一下病房,一看一下,嚇的我差點坐在地上,上麵寫著重症監護室,我說怎麼一個房間就我一個病人!這感情是把我給隔離了!先不管這些,先找廁所再說吧!
解決一個生理問題之後,然後我就直接走出了醫院,準備解決一下自己另外一個生理問題,一般醫院旁邊都會有賣早點的,我剛出醫院門我就看到了賣早點的地方,然後我就去拿了兩人份的早點,準備回到病房去吃!
本來事情很順利,可是等我快到病房的時候,我遇到了一點小麻煩,那就是我在門口遇見了我的主治醫生,其實我並不認識他,是他先給我打招呼的:“等等先生,請問你是不是武長宇武先生?”
當時我正提著早點準備進入到我的病房門,他離我的病房門略有些遠,看到我之後就提高了一些音量把我攔下,我隻好停下準備開門的動作,等他過來,“我是,請問你是?”我仔細看了他一下,表示並不認識他。
我是你的主治醫師,我姓袁,本來是想過來再觀察一下你的情況的,沒想到你已經起來了!”這位袁醫生很明顯對於的我行為感到十分的驚訝,說話的時候還不住的上下打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