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流蘇緊握的雙手,柳風起欣慰的一笑。
倒是雲天溯很驚訝的詢問:“你們怎麼知道清宇是被逼的?”
流蘇答:“那家夥恨死了他的母親,怎麼可能聽由他母親做主娶別人,他的雙眼就是他母親給毒瞎的!”
“星問的母親?”柳風起皺眉。
“對,聽說那家夥是十年前才找到的,那時候他的眼睛還很漂亮,可是他母親變態,說是不允許自己的兒子留像那男人一樣的眼睛,就毒瞎了他。”
卓文宣在一旁補充:“星問的母親是被別人拋棄的,明門正派不屑於魔教妖孽。”
流蘇點頭:“這些是花落那變態說的!”
柳風起道:“謝謝!”
這些是他一直想要知道的。
卓文宣笑道:“小風你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
柳風起點頭,兩人相識而笑,得來流蘇的哼聲,卓文宣捏了一下流蘇的鼻笑道:“這都吃醋,我說過會照顧你一生,愛你一生,就不會改變,你該信我!”
流蘇嘴硬:“我又沒說不信你!”
幾人暗笑,那剛才還表現得這麼明顯的醋意。
雲天溯道:“別在這打情罵俏了,我們趕快過去!”
大家點頭,果真如流蘇所說,看著漫天紅光,這火放得可不小,所有人都在忙碌,呐喊叫嚷聲一片。
大堂內卻傳來誰高聲的“夫妻對拜!”
“慢!”
隨著這一聲的喊聲,門外走進幾人。
柳風起一眼就看到了正中的人,少年一身的紅衣,映著那俊秀的五官,喜慶卻沒傳達出來,整個人冰冷的站在那。
新娘是個嬌小的人兒,輕紗紅幔下,隻是隱約的看到了五官。卻不真切,流蘇在一旁道:“怎麼感覺新娘有點奇怪?”
卓文宣在一旁點頭。
並不是他們倆這般感覺,連柳風起都感覺到了,但說不出來。
“你們是誰?”堂上,傳來一聲壓低嘶啞的聲音。
柳風起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坐在正堂之上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身的對花紅衫,鳳眼櫻唇,是個十足的美人,隻是那白皙如玉的臉上,長長的一道傷疤從耳跡落下,幾乎毀去半個左臉。
漂亮的臉,在紅燈下顯得有些猙獰。
流蘇對柳風起說:“看到了吧,那道傷是她自己畫的,那男的不要他了,她就畫花了臉,與那男的恩斷意絕!”
雲天溯道:“也是敢愛敢恨的女子,為何對清宇會這般殘忍?”
流蘇感歎:“愛得太深就會變成恨!”
卓文宣在一旁接口:“幸好你沒恨我!”
流蘇嗬嗬一笑,笑得很陰險:“我若真恨你,一定會殺了你!”
卓文宣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我回頭的早,哦彌陀佛!”
柳風起輕笑,幾人完全沒感覺這氣氛詭異,裏屋正在拜堂,他人卻像閑聊聚餐一般。果真堂上女人發怒道:“來人,把他們轟出去!”
雲天溯笑問:“清宇,成親這等大事,怎不通知你雲哥哥我,我也好準備禮給你,現在可好,我們什麼都沒準備?”
流蘇道:“哪裏呀,我和文宣準備了!”
柳風起和雲天溯驚訝,卻看到流蘇從身後摸出一瓶寶藍色的花瓷瓶來。
正奇怪,卻看到流蘇往前一丟,對著已僵立的清宇道:“喂,少主,你的解藥!”
難怪,少年會這般的安安靜靜,任人擺布,原來是被下了藥。
清宇正要伸手接過,隻聽著嘣一聲,瓶在空中被咋成粉碎。
然後大家就聽到了女人哈哈的大笑聲:“解藥就此一瓶,看你們還有何能耐?”
流蘇聳肩,看雲天溯:“神醫,解藥沒了,你有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