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猜測,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咲夜姐是不希望再有別的人牽扯進去了,畢竟,林道大哥他就是因為……”
這時,看著亞莉莎那失落的眼神,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抱歉,亞莉莎,這件事上就不要再責怪自己了……咲夜姐也一定是希望不再有人有人背負這樣的痛苦,所以要選擇自己獨自一人去承受這一切吧……”
“……”
看著亞莉莎這樣,我心裏也不好受。於是摘下了她的帽子,揉了揉她銀白色的頭發盡可能溫柔地說道:“好了,今天就不要在想這些了,支部長不是說明天早上要開行動總結大會嗎?早點休息吧。”
亞莉莎輕輕點了點頭。
我笑著將帽子放回亞莉莎的頭上,轉身準備開,可還沒跨出第二步,亞莉莎就拉住了我的衣角。
亞莉莎別過了臉,眼睛不知往哪看,臉頰上的紅色一直延伸到耳根。
“裕,今晚……我能陪你睡嗎?”
“欸?誒誒誒誒誒欸欸?!”
第四幕:再一次
亞莉莎回去換成了那身粉色睡衣,牛仔小熱褲,粉白相間的長筒襪,銀白色單馬尾,的裝扮,就睡在了我的房間。而我也是和上次一樣一件衣服也沒脫,全身蜷縮,背對著她,隻不過這一回是我睡在了外側。
說是陪我睡……其實還是要我陪她睡吧,果然,是因為我剛才的那話又傷到她心了吧,她需要有人陪伴在她身邊。我清楚,亞莉莎依舊是一個內心脆弱的姑娘,隻不過,她已經不想再讓別人為她擔心,為她操勞了,她想要自己承擔起責任來,哪怕自己依舊害怕。
此刻的我,不禁想起上一次和亞莉莎一起睡的經曆,除了小時候和媽媽一起睡過意外,我就再沒有類似的經曆了,而且很奇怪,都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可那天晚上的經曆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尤其是……唔……我怎麼突然想起了那些不該想的東西……
“裕,我陪你睡讓你很不舒服嗎?”亞莉莎突然問道。
“呃……沒有的事了啦!”我十分心虛地說道。不知為何,心髒開始急劇跳動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那個……你要是實在覺得難受的話,盡管做好了,我不介意。”
“做?做什麼?”
“就是……那天你原本想做的事。”
“?!”
亞莉莎的最後一句話,是對著我的耳朵說的,濕熱的氣息頓時吹入了我的耳朵中。此時我才發覺,不知何時,亞莉莎已經將手蓋在我的手上。
“不……不行!我決不能這麼做!”我趕緊挪開了亞莉莎的手,讓自己恢複些許冷靜,轉身看向亞莉莎,她的眼神中有著些許期待。
“為什麼?”
“那時候我就說過了,如果我那樣做了,不是接受你的感恩,隻是單純地宣泄罷了。那樣的我……隻會讓我自己感到深惡痛絕。”我眼睛不敢直視亞莉莎,扶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將某些讓我作嘔的記憶給壓了下去。
“……還真不愧是裕呢。”亞莉莎也沒有再表示些什麼,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對不起……”
“不,要道歉的是我才對。”亞莉莎卷縮起了身體,微微顫抖著“倒不如說……是我希望裕你這樣做吧……我也不知道突然怎麼了,就是覺得好害怕……好像內心深處有什麼情緒抑製不住了一樣……然後,我十分渴望裕你對我做出這種事……對不起……”
……吉娜說的沒錯,我隻能讀取亞莉莎的情感,卻不能讀懂這份情感。
我從身後抱住了亞莉莎,把她緊摟在懷裏,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對不起亞莉莎,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幫你,但是……你永遠不用去害怕什麼,我說過,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管何時何地,隻要你需要我,我都會緊握你的手,陪伴著你,與你一同麵對所有的一切。”
“裕,現在……可以握著我的手嗎?”
“當然。”
我緊緊握住亞莉莎伸過來的手,感受著她內心深處的害怕被漸漸撫平。
我們不再有言語上的交流,隻是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次日早餐
“唔……”我從昏睡中蘇醒了過來,艱難的爬起身,就看到亞莉莎已經坐在床尾邊,背對著我,梳理著自己那略顯淩亂的發辮。很奇怪,今天手機居然沒有鬧鈴。
“早上好啊,裕……”
“早上好啊,亞莉莎……”我有些有氣無力地問候道。
早上剛睡醒感到沒氣力是常有的事,可是今天卻很奇怪,我感覺到的卻是一種疲憊感,而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感。
我忽然發覺空氣中有一股異味,不禁問道“咦?怎麼有一股腥臭味?”
“唉?!那……那大概是因為長時間沒有換氣的原因吧!”亞莉莎撇過頭來有些慌張的說道,同時做出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將手撫在了自己的咽喉上,緩緩向下撫摸,一直撫摸到了自己的肚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