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Wallace不在;不安靜,喧鬧的有點煩人。

戲裏的老八抱起小羊,紅袍忍不住提醒他輕拿輕放。NG一次,新人啊~

知道那兩隻羊都是公的,戚少商就跑到一邊鬱悶去了。

紅袍唱歌跳舞的安慰他,這場戲很的很不好意思紅袍,NG了好多遍,都是因為我。鞠導說我的情緒不對,戚少商知道息紅淚不給他機會,他要很悲傷,可是我的表情,一直是一種傻呆呆陷入相思的表情。

私下對扮演紅袍的小於娜抱歉,這場戲,我反倒連累新人演這麼多遍。

她抬起眼,很豪氣的說,沒事兒,誰讓你失戀了呢。(= =lll)

小姑娘性格很不錯,我上下打量她,貌似放電。

別了一隻直直的簪子,領口的毛毛很長很淩亂,臉上塗的是男用古銅色粉底。

該嫵媚的不嫵媚,該陽剛的不陽剛。

五年不曾見麵的愛人,眼前的紅袍,大抵都不如昨夜紗幔下,今早高粱地裏,鮮活的顧兄弟。

怎麼又想起他來了。

休息的間隙,我點了來到銀川的頭一支煙。

又是黃昏下,無風,細細的一道煙就一直升上去。

鞠導說果然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念什麼詩啊~我又聽不懂。

不過,隻要沒有風的日子,我就會點上煙,那煙確實很好看。

剛熄滅煙,烏梅就遞上來了。吸一支煙就必須吃一顆烏梅,Jessica定的新規矩。

“你不怕我長蟲牙嗎?”

“那你就少吸啊~”

晚上回去的不算太早,上樓時,連見到Wallace時說的客氣話都想好了:看你中午不一定趕得及吃飯,就幫你買了一點…不用謝我,小事情嘛。

路過他的房門,想著要不要敲門打個招呼。

結果,看見巧克力遊戲機一樣不少的還躺在那裏。沒動過。

是不是說明,門從中午到現在都沒開過,那…他還沒吃午飯麼?

飛快的把他們揀起來,飛快的開了自己的房門。

多大的陣仗沒見過,拿回自己放在門口的東西卻緊張的很——做賊心虛

而且。

有一點失落。

(12)

早晨,又是早晨,今天有我們兩個同時的戲,我出門很早,Wallace的房門關著,他在還是不在?我養成了在他門口駐足的習慣。

結果發現他還是比我早,已經扮好了那那邊和鞠導商量著酒肆裏的武打動作。

我那七個冤家債主,今天要試試他的武功。

也許是鞠導,也許是武指師傅,他們其中一定有人是體操Fans。顧惜朝在旗亭酒肆裏擊退那七位的時候,動作都是體操來的。

那些槍槍劍劍在離他麵龐很近的地方推來推去,他不能動一下,連眼也不能眨一下。

然後,是他們七個還要在外麵挑戰他。為什麼除了我之外,出現的每個人都要和他過不去?

酒肆外麵清理出來一塊空地,供他們過招。場工搭起一個八角亭子,頂是茅草鋪的,下麵有張桌子,兩把木凳。他們鬥的你死我活不亦樂乎的時候,我隻在這裏悠閑的喝酒,連觀戰都是漫不經心的。

這樣的設計,非常不合理。戚少商根本就不可能放心。讓個書生去鬥那些草莽,他能不心疼嗎?

旗亭那夜吊的威亞和Wallace後幾天吊的威亞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幾年拍的武俠戲吊的威亞都加起來,也沒Wallace吊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