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失鎮定。行了一個躬身禮後,他問道:“爵爺有什麼吩咐?”在此時他特意使用了敬稱,希望以此提醒樊安然兩人同為貴族的立場。

“我一直不明白,你身為王府世子,衣食無憂,為什麼要做勾通敵邦這樣的傻事呢?”樊安然優雅地伸展著他的手指,徐徐問道。

汔王世子勉強笑道:“爵爺開玩笑吧?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

樊安然翻開案上卷宗,丟出一疊信紙:“與突厥大將米揚古的來往書信都有這麼厚一摞,你作何解釋?”

“是偽造的!”汔王世子的聲音已有些發抖,“絕對是偽造的!”

“哦?”樊安然嘲諷地道,“這可是你一個心腹密呈給我的哦,你敢不承認?”

“請爵爺不要被小人所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我是世襲貴族,單憑幾封信定不了我的罪!”

“那這個呢?”樊安然抖開那個小布包,“丟失的絕密兵防圖,居然在你家搜出,你會不是主謀?”

“兵……兵防…圖……”汔王世子顯然沒有料到這個,一時結巴了起來。

“當然不隻去搜你一家而已,”樊安然冷笑道:“各位爵爺都傾巢而出在這兒看熱鬧,所以府門好進的很,實在讓人忍不住要去搜上一搜。”他目光突然變得犀利無比,利劍般直射汔王世子,“我知道你不甘心,也不願相信藏在那麼隱蔽的密室中的兵防圖會被我搜出來,可惜啊……”

汔王世子突然象抓住了什麼似的抬起頭:“假的!你搜出來的兵防圖是假的!你栽贓誣陷我!”

“我有上百個士兵為人證,你憑什麼說兵防圖是假的?”樊安然語調平然。

“是你剛才說漏了嘴,”汔王世子臉上浮起一個得意的笑容,“你根本不可能從我的什麼密室中搜出兵防圖!”

“為什麼?”

“因為兵防圖是藏在我湖底的假山石下……”汔王世子突然頓悟般住口。

樊安然笑得令人毛骨聳然:“原來是在湖底啊,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

汔王世子麵色死灰,踉蹌數步,忽然向台上撲去,未及幾步,便被士兵捉住拖了下去。樊安然看了看仍呆在原地的楊繼一眼,道:“楊繼,你丟失兵防圖,疏於職守,判你降職兩級,罰俸一年,你可心服?”

楊繼低頭道:“下官認罰,不敢不服。”

樊安然再看看仍不停掙紮的汔王世子,道:“汔王世子身為國戚,知法犯法,判斬首之刑,禁家奴代刑。請皇上聖裁決斷。”

昭永在台上道:“準樊卿所判。”說罷立起身來,走到樊安然身邊低聲講了兩句話,便起駕與雷戰一同離去。

皇帝一走,何入必立即衝向樊安然,怒道:“姓樊的,你……”

樊安然冷冷截口道:“王爺即知安然姓樊,就應該很清楚,樊家人是從不讓人利用的。今天這件案子,算是你欺瞞我的代價。跟我合作,這種程度的誠意是遠遠不夠的。誰要想跟我耍心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何入必登時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樊安然也不再理他,轉身帶著自己的侍從們,徑自走了。而他方才那一番含槍帶棒的辛辣話語,以及此時拂袖而去的高傲背影,算是讓仍呆在現場的一眾貴族狠狠領教了一番百年來一直盛名不衰的樊氏風骨。

吳區獲鬼魑般出現在何入必身邊,感歎道:“果然不愧是獨來獨往的樊氏當家,從不受人控製左右,一旦被人有一點對不起,立即百倍還擊。王爺真該高興才是。”

何入必怒氣衝衝道:“本王還要高興?”

吳區獲微笑道:“當然。我們不過是想利用他借刀殺人,就被整的如此之慘,那雷戰得罪他並非一般程度,可見他將會如何回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