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說完便讓長老們上台,長老們一個個站到了台上,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晨風讓天琊下去,接著衝著諸位長老說道:“諸位,老夫修為略勝你們一籌,就讓老夫來做這個裁判,你們幾位便戰上一場如何?”
張若虛也揮揮手也讓天銘下了台,笑著朗聲說道:“既然有晨風長老做裁判,那麼我等也能放手戰上一場了。哈哈哈,諸位,誰先來?”張若虛說著,就看向了台上的其他人。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樣,隻見南宮刑向前跨了一步,對著張若虛說道:“張兄,咱倆修為相差無幾。就由咱們二人先來一場,好給其他人起個好頭,也讓底下的弟子好好開開眼界。”
張若虛笑著點了點頭:“如此最好不過了。來吧,南宮兄!”
二人擺好了架勢,緊跟著便糾纏到了一起。雙方實力相差不大,而且有都是修煉金屬性的。所以二人的戰鬥,也讓台下修煉金屬性的弟子大開眼界,紛紛拍手稱好。你來我往,站了一個不亦樂乎!台下的弟子更是大開眼界,對於二人如此熟練的金屬性招式,也有了更進一步的感悟。方辰坐在自己位置上,和眾女有說有笑的點評著二人的戰鬥。
正當方辰等人說笑的時候,華蓉蓉猛的回頭。她發現,血女一個人,正孤零零的坐在離眾人有些遠的地方,眼神之中,說不出的落寞。華蓉蓉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便走到了方辰身邊。
華蓉蓉俯下身來,衝著方辰的耳邊,小聲說道:“方辰,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方辰臉上一陣錯愕,然後扭頭看向華蓉蓉:“什麼事?”突然,他也發現了遠處落寞的血女,頓時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方辰站起身來,就向著血女走去。華蓉蓉和方辰其他女人也笑著看著方辰的動作。
方辰走到血女身邊,輕聲說道:“血女,你現在有空嗎?不妨我們二人到遠處走走,聊一聊!”
血女本來正在愣神,冷不丁的聽到了方辰的話語,臉上立馬露出了慌亂而又緊張的表情:“啊!方辰,你叫我?有什麼事嗎?我剛剛沒注意到你過來,實在不好意思哈!”
血女勉強露出了一副高興的表情,頓時讓方辰心裏猛的一痛。他溫柔的看著血女,柔聲說道:“我們兩個去遠處走走,聊一聊咱們之間的事情,如何?”
血女聽到方辰要聊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心裏頓時一喜,麵上露出喜悅的神色,欣喜地說道:“好呀!”
方辰以一個相當紳士的動作,請血女一起來回走走。血女羞澀的雙手放在身前,安靜的走在方辰的前麵。
方辰看著自己二人已經遠離了人群,便輕聲說道:“血女,我知道你為了什麼,不遠千裏的從血殺宗來到天涯閣找我。讓你從血殺宗萬眾矚目的公主身份,到了天涯閣現在什麼都不是地位。你受的苦,我懂!也知道你為何即使如此,也還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裏。但是。”方辰猛的停住了自己的身形,看著在前麵的血女說道。
血女好奇地轉身,看著方辰:“方辰,怎麼了?”
方辰的眼眸裏,閃過了一絲痛苦的痕跡。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是初時對自己很有好感的。但是當知道她知道自己無法修煉的時候,再看到方辰身邊的各色比她還要優秀的女人的時候,便選擇了離開。為了自己,她將自己的短發留長,就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可是最終,還是因為二人性格和各方麵的原因,不耽誤彼此,也為了讓二人早日結束,那個女人沒有跟隨自己,那是方辰心裏難以掩蓋的傷痛。
這幾年來,也因為那個女人的事情,華蓉蓉等眾女從來閉口不談這個女人。想想當初那個清冷而又典雅的女人,現在已經嫁為人婦,成為了兩個孩子的母親。方辰心頭就莫名的一陣傷痛,這種痛,痛徹心扉,這是時間也難以磨滅的傷痕。這個女人就是譚銘銘。也因為此事,方辰從那以後,很少再出現在華國鋒麵前。也是為了避免和譚銘銘遇到,二人都尷尬。
“方辰,你怎麼了?”血女這時關切的看著方辰,本以為方辰還要繼續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方辰現在有些痛苦的表情,血女忍不住的開口問道。言語之中,更是充滿著關心。
方辰這時也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血女,立馬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血女,我沒事。好了,我繼續說我剛剛要講的話。”方辰很快就將自己的心態調整了過來,不再去想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