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過子墨也自覺失言,這個年代,是不興喚別人“公子”的,於是隻好咧開嘴裝無辜的笑,以期掩飾尷尬。
駱城東看著坐在床上這位白淨的咧著嘴傻笑的男生,才反應過來這似乎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不過這笑話還真是。。。
隻好接著說:“我是姓駱,叫駱城東,而且咱倆以前也見過啊,研究生和本科生聯誼,我們倆見過一麵,不過沒有說話,我認識你,你叫楊子墨嘛。當時冷淡古怪的要死,不愛搭理人。今天下午體育館有招聘會,跟你們宿舍人說一聲啊。”
子墨是知道的,在大學生上麵還有研究生,研究生後麵還有博士研究生。類似於童生秀才舉人貢士進士等等稱呼,不過不是三年一試,而是學滿四年後便可一年一試,子墨深覺自己這具身體的專業選的甚好,自己十分有興趣,而且這具身子以前似乎把那個叫做“英語”的四級證書給拿到了,免去了自己還要學習番邦語言的困難。看來這個駱城東就是學問比自己大的同窗了,恩,趕明兒自己也弄個“研究生”玩玩。
於是頷首一笑:“好,謝謝你。”
子墨的這一笑,不自覺的帶了點當小倌兒時的職業微笑,配上這張本就不俗的臉,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和一點點的媚,卻又讓人覺得得既不討好,也不敷衍,看的駱城東心裏一抽一抽的跳。匆匆忙忙帶上門抱著球往回走,一邊納悶著自己這怎麼突然對著男人花癡起來了。
駱城東甩了甩腦袋,試圖把這個相當不靠譜的想法甩出去,轉念又一回味,這小子笑的倒真是比以前泡過的所有校花都要好。
作者有話要說:哎。。舉人貢士進士和學士碩士博士的對應問題,搞不清楚。。。隻好含糊帶過,我沒文化。。嗚嗚。。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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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白璧無瑕玷 ...
送走了駱城東,子墨想著去吃飯,但是又怕室友回來自己遇不上,不能把有招聘會的事情通知給他們,於是邊想著留張便條,子墨不適應這個世界的簡體字,雖然勉強認識,但書寫,還是自己的繁體字寫的順手,而且似乎繁體字也並沒有完全杜絕,畢竟他所學的專業,就要查看大量的繁體字書寫的資料。於是大筆一揮,用很不習慣的叫做水筆的東西,留了個便簽。
要說前世,那是名滿京城的紫陌公子,頭牌小倌,最後被公爺一頂小轎抬入恪肅公府,可不是光靠一張臉和床上伺候人的功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甚至算學醫理奇技淫巧都有涉獵,待人接物滴水不漏,心機算計那也是步步為營,要不怎麼偏偏他被公爺看上,在旁人看來,從此是盡享榮華了呢。那是當之無愧的一流才子,再加上又幹的是那麼個行當,唏噓者有之,不舍者有之,一擲千金為紫陌者更是不計其數。所以,子墨如今所留的“下午兩點體育館有招聘會,望諸君皆來參加”毫不例外的震懾了室友。
因為原來的楊子墨是個別扭冷淡的性子,不與人多交,所以即使同學四年,跟室友也不算熟悉,如今楊子墨主動示好不說,還亮出了一手這麼好看的字,立刻光芒萬丈,閃瞎了眾室友。
室友之一方聰把貼在門上的便條小心翼翼的撕下來,一臉神秘的對吳蛩和年華勝說:“目測咱們宿舍將來是要出個書法家啊,我先把這幅字收著,以後混不下去了賣錢。”吳蛩和年華勝鄙視的看了方聰一眼,不過也年華勝也忍不住對此吐槽:“同學四年,這小子現在才給我們露一手,而且還居然主動跟我們說話,哎哎,以前我們可是跟他說什麼他都愛答不理的啊,掉水裏泡了一下把腦子泡壞了?第二人格泡出來了??”
這個時候吃完飯的子墨整推門進來,三個人怕是以為子墨聽到了剛才的談話,一臉尷尬,子墨竟是不在意般說道:“你們都在啊,我還怕便條被風刮掉了你們看不到,所以想著早早吃完回來當麵通知你們呢”。
三個人呆滯了,子墨,這是那個楊子墨嗎?那個自己不小心把水杯撒到楊子墨被子上接過被其用眼刀剜了三個月最後自己的被子還是沒逃被一瓶一得閣墨汁噴射的厄運的楊子墨?是那個跟他主動搭訕從來得不到回應的楊子墨?是那個一年說不了幾句話每天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楊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