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1)

在沙發上忐忑不已。

說實話,簡無爭自己也沒有把握那石頭能引出什麼線索,隻是當時他在家裏看著這塊石頭,腦海中突然閃出那麼一抹靈光,直覺告訴他這石頭可能有問題,於是拉著淩墓陽就跑到簡家大院來找二哥。

不知道這算不算第六感第七感什麼的……胡⊕

三人齊齊應了一聲,便分別去準備自己的東西。

飛機是早上八點的票,眾人提前一小時在機場碰頭的時候,簡無爭發現二哥還帶了一個人在身邊,那人大夥兒都非常熟悉。

“呦!三爺,您這出門撈趟魚還得帶著寵物呐?”霍三兒背著一個超大號登山包,在看到簡無爭腳邊乖順的小黑時,馬上笑嘻嘻的從簡三生背後竄出,幾步湊到近前,伸手就想去摸小黑的腦袋。

撈魚是行話,北方的穿山鬼和南方的土夫子一樣,都有一套自己的暗語,這魚,便是指膛子裏的明器,撈魚又稱摸魚,和古時候的摸金是一個意思。

好歹跟著二哥下了兩個大鬥,簡無爭對這些也略有所知,於是微笑著點頭道:“昨天剛讓大哥幫忙辦的檢疫證明,到時候直接把小黑托運過去。”

“不錯不錯。”霍三兒手下胡嚕著小黑的毛,見這隻在可可西裏勇鬥過大馬熊的藏獒此刻異常溫馴,不由誇獎道:“有黑子跟著,咱們不就等於如虎添翼了嘛,這可比保鏢還實在啊。”

“行了,小心惹急了它咬著你。”簡三生叼著煙,眯起眼睛,抬手給了霍三兒一腦奔,然後轉頭對簡無爭和淩墓陽說道:“趕緊去把托運辦好,準備準備一會兒上飛機了。”

匆匆忙忙把小黑安置在托運處,幾個人便按照機場的提示上了飛機,飛機上,簡無爭問了問霍三兒怎麼也會跟著來,雲南那邊人手夠不夠。

聞言,簡三生挑了挑眉,看著自家三弟笑道:“放心,這次派去的都是好手,能扛把子的也有幾個,不會出什麼岔子,何況那膛子也沒多大,一網下去魚就都上來了,怎麼著,你小子也知道關心家裏了?”

沒有回話,簡無爭扭過頭看向窗外,心道好歹我也算簡家的一份子,自家的事能不顧著點兒麼。

看出簡無爭是不好意思了,簡三生也不去戳破,隻閉起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

不知道謙子和成老虎現在怎麼樣了,簡無爭學著二哥的樣子閉上眼,心裏卻忍不住回想在藏王陵最後和王子謙分開時的畫麵,那人隱藏在黑暗中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背對著他微微震顫的身影,低沉而又無可奈何的聲音……每一樣都讓他感到頭暈目眩,胸口發悶,痛苦的幾近窒息。

一定會找到你的,這次絕對要栓牢你,再讓你跑掉我就跟你姓……迷迷糊糊中,小祖宗在心裏惡狠狠的想著。

11點40,飛機準時到達湛江機場,幾個人背著大包的行李,剛走出機場就看到迎麵走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小夥。

那小夥穿著一件花襯衫,戴著個大墨鏡,走到簡三生麵前先是一笑,露出兩排刺眼的白牙,接著微微鞠了一弓,說道:“十年河西十年東,門外日頭高掛空,竹林邊上賣魚翁,從北到南再到中。”

聽到這段跟打油詩一樣的句子,簡無爭和陵墓都是一愣,然後同時不明所以的望向一臉從容淡定理所應當的簡三生和旁邊對著黑小夥點頭招呼的霍三兒。

隻見簡三生聽完這段話略微笑了下,夾著煙的右手彈了彈煙灰,接道:“此竹是我栽,此門是我開,太陽底下賣大魚,河東河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