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有個人的命。”

歌德勾了勾嘴角,“對。”

說完,歌德便收拾了情緒,臉上嚴肅起來,“斯塔派安茜來,恐怕是想鑽空子。”

“你是說,斯塔想在內部找弱點。”

“或者是為了抓住遠方,又或者是其他。”歌德不置可否,不過抓遠方這一點也許可以排除,除非是用計引誘遠方走出凱的監視,不過他相信安茜不會害遠方。

雷納德顯然也這麼想,便道,“要人隨時監視她嗎?”

歌德想說不用,但隨即又想到遠方說的‘不能懷疑的虛假情報’,仔細想想,站在斯塔的角度,安茜進到他們的區域來,應該會被監視才對,不監視……反而會讓斯塔下不了手,這樣一來,時間又耗上了。

“就這麼辦吧。”歌德回答,“監視她,但是又要露一些不傷大雅的空子。”

留空子,自然是給安茜,或者說是給斯塔做準備的,不然斯塔不會下手。

雷納德點頭,轉身便走了。歌德看著他的背影,暗想:雷納德確實是個人才,做事雷厲風行,不拖拉,謹慎小心之外,又自信十足從容不迫。有作為一個統治者的魄力。

轉眼又想到斯塔……如果說有些人天生就是統治者,比如凱,比如馮,比如雷納德,那麼斯塔顯然不是在這些人裏的,而是需要用盡手段,周旋自保那一類的,就算勉強歸入統治者的範圍,也隻能是個庸君。

暗暗歎氣,歌德揉了揉眉心,最近所有人都很疲憊,倒不是和斯塔鬥起來太累,而是斯塔太過小心,稍微有點動靜,他又會龜縮不前,如此一來,倒是精神上的折磨,讓人暗地裏磨牙著急。

這一邊,歌德無奈,另一邊,遠方正麵臨著被欺壓的危機。

雖然這個欺壓的成分略顯微妙。

此時在凱的房間裏,衣服褲子亂七八糟扔了一地,寬大的床上傳來讓人血脈膨脹的呻[yín]。

遠方的雙手被綁在了床柱上,大大的拉開,兩條腿也被凱拉扯到最大,漂亮的身體在凱炯亮的目光下微微顫唞,凱微微挺身,遠方便激烈的顫動起來。

“凱,你住手……混蛋……放……放開……”

遠方的聲音有氣無力,帶著顫音,雙手被綁住,讓他動彈不得,也無法推開身上的男人。

凱聰耳不聞,隻是緩緩的挺動身體,感受著遠方的炙熱溫暖。

遠方難受的弓起身子,眼裏泛出水霧來。

激烈不斷從背脊往腦袋上湧,凱的灼熱陷在身體深處,讓人心裏百爪撓心似的難受。

“遠……”凱仿佛歎息般的叫著身下人的名字,看著被繩子勒紅的兩隻手腕,心裏又心疼,卻又更勾起占-有的欲-望。

他想這麼做很久了,將這個人囚禁起來,關起來,隻有自己能看到,隻有自己能觸碰。

遠方說要回去時的神情,像打開了這層一直被壓抑的開關,凱無法控製自己的怒火將理智殘燒殆盡。

遠方幾乎是無意識的呻-吟著,下腹膨脹的似要爆開,可是凱的手堵在那裏,無法釋放的痛楚折磨著他,而身後又持續的被侵擾。

雙重感受讓遠方幾乎要昏厥,眼神渙散的看著懸宕在身上的男人,緊咬的唇瓣就是無法說出懇求的話。

“答應我不會離開我。”凱的眼神裏藏著焦急和自己都沒發覺的深深的驚慌。

遠方搖頭,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