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幾個人的訓練成果初顯,即便是疼痛的程度難以避免,但是自己的神經末梢可以承受的疼痛範圍,卻比之之前有些增幅。而後還搭配著楊飛為幾個人搭配來的草藥浴,幾個人也漸漸熟悉了這種程度的加練。
剛好趕上餘仁傑出去買吃食,由於昨天加練的時間有些長,或許是張淮銘害怕餘仁傑一個人出去有些不放心吧?便主動的要求陪餘仁傑一起去買,還調侃說餘仁傑這個人的意誌力不夠堅定,怕是給人拉近路邊小店去做個大保健,等他回來哥兒幾個都餓死了。
餘仁傑笑罵一聲,便同張淮銘一同出了門,還是昔日的那條寂靜小道,還是那個路邊每天都營業到很晚的小攤。一切都一如往常,餘仁傑跟張淮銘點上幾個菜,而後打包提著往組織的訓練基地裏麵走回去。
就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遭遇到了不知是誰的襲擊!對方的目標非常明確,要置餘仁傑於死地。對方的武器是一把手槍,一共響了兩聲,其中一槍應該是打偏了,沒有擊中他們任何人。但是刹一聽到槍響,張淮銘本能的把餘仁傑撲倒在地。
而張淮銘自己,整個人撲在餘仁傑的身上,卻把他最為脆弱的後背留給敵人。直到第二聲槍聲響起,餘仁傑方才回過神來衝著周圍怒吼一聲。對方以為自己得手了,便匆匆的逃離現場,餘仁傑曾清晰聽到,張淮銘嘴巴裏麵輕聲沉吟。
他知道,自己的好兄弟為了救自己中槍了,這原本應該取他性命的一顆子彈,卻鑲進了自己兄弟的身體裏麵。餘仁傑告訴我,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裏,張淮銘是怎麼嘴角滲著鮮血牽強的笑著,問他有沒有事情。
說著,餘仁傑又一次的泣不成聲了。漸漸的,我的眼眶也有些濕潤,我現在總算能夠了解餘仁傑方才的瘋狂表現,換做是我一定比他好不到哪裏去。我輕輕拍了拍餘仁傑的肩膀寬慰他,會沒事的,淮銘這小子的命硬,閻王爺不敢收他。
我詢問餘仁傑有沒有看清楚,襲擊他們的人長得什麼模樣?餘仁傑搖了搖頭,對方趁著夜色行動,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在什麼位置開的槍。而後他就惦記著怎麼救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沒有關注對方是誰這樣的問題。
我點了點頭,又把目光挪到楊雨澤那邊,楊雨澤同樣搖了搖頭,表示對此事他一樣毫無頭緒。到底是什麼人,突然之間對著我身邊的人下手?我詢問餘仁傑,最近有沒有因為什麼事情,而得罪下什麼人。
我要餘仁傑一定要好好想想,細節方麵一定要再三琢磨。而餘仁傑則是滿臉苦笑,他告訴我他這幾天除了跟著兄弟們在一起訓練,就是幫著宋楊一起處理學校那邊的事情,就算是他想要什麼人記恨自己,也沒有那個機會呀。
手段如此喪心病狂的,餘仁傑能想到的人隻有劉洋,可是劉洋早就已經成為曆史了。餘仁傑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示意那他就不知道了,我點了點頭仔細琢磨著。趙元清!現在他的嫌疑最大,很有可能就是他派人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