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武永裴嬉戲玩鬧了片刻,由於先前失血過多的關係,此刻的倦意如山呼海嘯一般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我的神經。我告訴武永裴我有些倦了,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想要休息,武永裴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點頭告訴我距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等天一亮我們便徹底安全了。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慘淡的一笑,是啊,我們暫時的安全了,但是我們的東西卻都被那幫孫子給搶走了!說到這裏,我忍不住的歎息著。
眼見著我如此消極的情緒,武永裴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告訴我隻要我們還活著,那麼我們便有翻盤的機會,武永裴問我一路上我們不都是這樣走過來的嗎?我順應著武永裴的話點了點頭,我說我就是因為疲憊的關係有些煩躁,等睡醒了就沒事兒了。跟武永裴道了聲晚安,而後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我實在抵抗不住倦意的侵襲。我睡後武永裴和診所裏麵的小姑娘並沒有離開,而是熄了燈,就伴在我的身邊交談著。
我隱約的聽見武永裴要答謝人家小姑娘,說是等過段時間把人家接到城裏去,然後給人家安排一份像模像樣的工作,不說是錦緞纏身最起碼吃穿不愁。我估摸著武永裴大概是想把眼前的小姑娘拖進狼巢裏麵去,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意思,但是方才我找不到開口的理由。如果武永裴能夠把這件事情辦成了,今天晚上我們倒不算毫無收獲。
農家姑娘能吃苦,做起事情來都認真且毫不抱怨,這一點遠勝過城裏那些嬌滴滴的公主們。而且農家姑娘的身子普遍比城裏的姑娘硬朗,人家每天做那麼多農活,這些是城裏的姑娘們不曾接觸到的。所以說農家人的壽命普遍比城裏人要長,這是有原因的,城裏人花錢去健身,而農家人卻以健身的形式去賺錢,這一點我們比不上人家。
這一覺睡得很沉,我也第一次有了賴床的念頭,清晨無論武永裴怎麼樣呼喚,我都賴在床上不願意起來。小腿上麵的創口還在隱隱作痛著,不過經過一晚上的休養,比起昨天已經好太多了,我問武永裴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武永裴告訴我,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太陽剛剛升起不久,我們可以從這裏離開了。點頭,我迷迷糊糊爬起身子。
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變故吧?聽到我這樣問,武永裴搖頭告訴我,昨天晚上一切都非常的平常,追擊我們的人也沒有能找到這裏來,不然我怎麼可能這樣安逸的睡覺。我點頭接過武永裴遞過來的毛巾,方才準備擦臉,但是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我愣住了。我盯著武永裴,我問武永裴這毛巾哪裏來的?聞言,武永裴忍不住的笑了。
他告訴我不用擔心,這條毛巾是人家姑娘給我們取來的新毛巾,還不曾用過的,不是昨天人家姑娘用來洗腳的那一條。聽到武永裴這樣說,我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而後把毛巾鋪在了臉上。我問武永裴給狼巢那邊去過消息了?武永裴應聲,說再過不久接我們的車子就會過來了,我點頭招呼武永裴近前來,我說我想讓他扶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