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舒凝的這般模樣,我不由的歎息一聲,我下意識的想要伸出手拍拍舒凝的肩膀安撫她一下,但是突然感覺到這樣做稍顯有些不合適。眼見著我的手懸在半空中,舒凝衝著我牽強的笑笑,道沒關係的,她沒有事,就是突然有些想哭而已。而後舒凝抹掉自己的眼淚,開始沉默,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周圍唯有風聲呼嘯。我告訴舒凝要起風了,回去吧,免得染上風寒。舒凝聞言點了點頭,收拾好自己的小提琴之後,便隨在我的身後慢慢走著。忽的我停住腳步,舒凝也愣在原地,我回過頭看著舒凝她看著我。
我道走吧?舒凝沒有回應。我再道一聲走吧,卻仍舊得不到舒凝的回應。我告訴舒凝,若是她真的把自己綁在這裏的話,不會有人想看到她這般模樣的,即便是郗冀在世他也不願意看到。我告訴舒凝,跟我去魔都參加餘仁傑的訂婚宴,而後我出資送她去國外念書,好好放鬆一下自己,把該放下的東西都放下。我承諾舒凝,郗冀這邊我會定期讓人過來掃墓的。若是往後她想念郗冀了,也可以回來看看,但是不要再停滯在此不前。
眼見著舒凝依舊不願意表態,我搖了搖頭告訴舒凝就這麼決定了,現在我們就去機場往魔都趕。說罷,我拽起舒凝的衣袖便往外走,如此舉動我是怕舒凝突然逃跑。但是舒凝的表態是即便是要聽從我的安排,至少也讓她回去收拾一下,琴行也都沒有係統的安排過。我擺了擺手道沒必要那樣麻煩,衣服和生活用品到了魔都買便是,至於琴行就讓它那樣運營著,反正又不禁有她一個店長而已,等到了魔都之後,她把一切安排一下。
無論舒凝如何開口,我的意思都非常的決絕,一切都等到了魔都再議。而後把舒凝塞進我的車裏麵,我把車子的門所定,讓舒凝沒有辦法打開。一邊開車一邊給董巍打電話,我告訴董巍,幫舒凝辦理出國的手續,護照什麼的盡快搞定,並且預留一張明天飛英國的機票。聽到我這般言論,董巍有點發懵,我告訴他沒必要多問,按照我說的去做便是了。順便反正董巍在英國方麵也有合作夥伴,透過關係把舒凝買進皇家音樂學院吧。
董巍聞言並不再多問,按照我的要求去操作了,聽聞我都幫她安排好了一切,舒凝坐在車上好似回過神來了一般的,跟我生悶氣。她問我怎麼能這樣霸道?我都沒有問過她的意見!而我則是微微一笑,我道你不是說過你欠我太多,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彌補的嗎?好啊,我就給你一個彌補的機會,聽從我的安排,對於我的虧欠一筆勾銷。聽到我這樣說舒凝微微一愣,而後便再度沉默不言了。而我,則是微微笑著,輕輕的搖了搖頭。
待到我們趕到機場,武永裴早早便在此等待了,而且他告訴我,陳能那邊的事情處理的很順利,陳能他們搭乘前麵的航班飛往魔都了,這會兒工夫都應該飛了一半了。而後待武永裴看見舒凝從我車上麵下來,一臉幽怨不甘的模樣,武永裴愣愣的看著我,問我對人家做什麼了。聽到武永裴這樣開口,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問武永裴我能對她做什麼!而後我便要求舒凝上飛機,我們要啟程了。眼見著跑不掉,舒凝唯有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