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閑聊了一會兒,原來是飛機已經到了。
我站在艙門前向下望著,武漢,我又回來了!下麵派來接我們的車子早早在機場裏麵等待著,我突然看見一輛非常熟悉的車子,那是當初我們逃出武漢時,搭載著我們的那輛車子。我指著那輛車子跟身邊的人道我要坐那輛。而後不知道誰回應我,道又沒有人要跟你搶,你坐唄。
同樣隨我上車的還有武永裴和楊飛,包括楊雨澤也上了我們的車子,我們很默契的沒有提到之前的事情,但是我們心裏卻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楊飛派人專門監視著謝鵬飛的一舉一動,待到戰役的號角吹響,我自然要去跟謝鵬飛算算總賬的,可不能讓他給跑了。根據情報顯示,謝鵬飛本人還在武漢。
包括當初謝鵬飛身邊的那個小青年,那個跟我有談不完話的小青年,他同樣的待在武漢。這個人我的印象還蠻不錯的,我沒有想過要為難他,反倒是想要跟那個小青年交個朋友。不對,應該說我們早已經是朋友了。我還記得他跟我說的每一句,待到過些時日隱退江湖,帶上自己的紅顏知己四處去流浪,過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想必不久後的某一天,他便可以達成自己的夢想了。前提條件是他得有個紅顏知己,不然都白扯。
車子一路平穩的行駛,回到天賜假日酒店之後,我們先是給自己安排好了房間,而後又聚到我的房間裏麵商討目前武漢的形式。同樣過來的,還有武漢的負責人。
他們是先遣部隊的幾個高層,負責人告訴我們,謝鵬飛確實已經知道我們到武漢的消息了,並且謝鵬飛也曾打電話跟王家人求援。聽到這裏我不禁來了興致,謝鵬飛居然會選擇跟王家人求援?我問負責人王家人是什麼態度?負責人搖了搖頭,道王家人什麼都沒說,隻是說這件事情他們無能為力。聽到負責人這樣說我非常的開心,我知道,王家人的這番話預示著,他們已經認輸了。無論是哪一方麵他們家都被我們家所遏製,看透了的王家人,選擇了認輸。
現如今的局勢,即便是他們在如何奮力抵抗,都沒有辦法翻盤了。而且我手裏的資料都轉交到我爸的手裏,僅僅是這些資料都足以讓王家人應接不暇,他們哪裏還有精力顧及謝鵬飛呢?我點頭道一聲做得好!對方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指示?我擺手搖頭我道繼續監視謝鵬飛的一舉一動,我道今天我們才剛到,休整一天,明天夜裏行動,務必要讓我親自跟謝鵬飛麵談。我告訴負責人,千萬別讓謝鵬飛給溜了,對方聞言點頭道聲放心。
我微笑著回應,我道沒事兒幹就歇著。籌備關於明天的行動。
而後我問武永裴,當初我給你打電話的那個號碼,你還記得沒有?武永裴搖了搖頭掏出手機,道他的來電顯示裏麵應該還有。而後武永裴便開始尋找,找了半天還真給武永裴找到了。我要過武永裴的手機,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撥了過去,這個號碼還是能撥通的。響了沒有幾聲,那邊便接起了電話,我問對方還記不記得我是誰?對方很是疑惑的問我,你是誰?我聽著聲音,確實是那個小青年的聲音,我笑著回應他道,我是程少東。
對方聞言沉默了片刻,忽的笑著問我,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當初我那麼信任你你卻如此對我,現在好了,你是打電話過來羞辱我的嗎?我聞言趕忙訕訕一笑,我道你先不要著急,當初不是事態緊急,我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我道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等著謝鵬飛弄死我吧?對方聞言輕哼一聲沒有回應,問我打電話做什麼?我問對方我們是朋友對嗎?對方依舊沒有給出什麼回應,沉默了片刻之後,回應我一句,取決於你的態度。
你說我們是朋友,我們就是朋友。你說我們是敵人,我們就是敵人!聽到對方如此回應,我不由得一笑,我道我覺得我們是朋友。聽到我這樣說,對方也笑了,他道我覺得也是,我們是朋友。
我問對方現在在什麼地方?對方告訴我自從我脫逃之後,謝鵬飛發脾氣,把他軟禁在了自己的家裏不允許他有任何自由活動的權限。
我告訴小青年不用著急,最遲明天晚上,我一定讓他從那裏出來。我問小青年你有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如果有的話我可以給你帶過去。小青年聞言想了半天,道你給我帶幾瓶啤酒過來,這幾天嘴裏都快淡出個鳥來了。最後我問小青年的名字,對方告訴我他叫武桐,我笑著稱這個名字不錯。掛斷了電話之後我把手機還給武永裴,武永裴問我給誰打電話?我告訴武永裴是他本家的一個朋友,往時我被綁的時候,對我還蠻不錯的。
到第二天的夜裏時候,我們都調養好了自己的狀態,聚在一起準備行動。根據情報,謝鵬飛藏在他的家裏一直沒有出門,即便是知道我們到了武漢,依舊沒有任何的舉動。想必他對於我們的實力摸得還算是稍顯透徹,他知道無論他現在做什麼,都已經是無用功了。我們的人太多了,即便是比不上他的人,但是戰鬥力卻不是一個水平線上麵的。若是從剛開始,他便遏製我們入駐武漢的話,還有一絲希望,但是現在全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