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點難過:“可是,那飯,我做了很久。”
邵亦棋已經不想放下男人,但是看到他那有點傷心地摸樣又是舍不得:“做完我再吃。”
做完,那是什麼時候。男人偷偷想著,但是終究還是沒說,任著邵亦棋將他抱進了房間裏麵。
今天做的時候邵亦棋並沒有把他脫得光光,那條T褲在的,隻是……青年那巨大的東西就從T褲的旁邊撞進身體裏麵。一邊撞擊著彼此,一邊吻著他,偶爾還把腰上臀上的皮帶扣一拉,彈在肌、膚上,發出那令人臉紅地聲音。
腰、部實在是酸軟地厲害,李家希明天還想去工作,但是那快、感也不隻是青年感覺得到,連他也無法阻止,任由身上的人,拉開雙、腿,搖擺撞擊。
手臂被青年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從肘上往手腕上親、吻……
直到那個環,一年前邵亦棋送給他的銬環,上麵刻著:Isen‘s。
“亦……棋。”
“恩?”青年緩慢抽出。
“能不能把手上的環打開。工作的時候……不方便。啊!”男人哀嚎了一聲,因為青年忽的大力地衝了進去。
“想都別想。”
青年像是帶了小小的懲罰似的在他最敏[gǎn]的地方使勁磨蹭,讓男人也哭著呻、吟了起來,實在是受不了,隻好說著:“不打開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之後青年才放過他似的與他深、吻,抱著他,輕輕做著。
等到兩人做完了之後,果然不出李家希所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那頓為他做的晚餐也不能吃了,這讓李家希心裏麵覺得十分的可惜和難過,小時候吃不起的食物,現在確實這樣浪費,不想這樣,想起來把那些放進冰箱裏麵。
隻是身上的青年連睡覺都趴在自己的身上,手腳並用似的箍著自己,李家希全身酸、軟,還是掙紮著爬了起來,還沒下床,馬上就被身邊的青年再次壓了下去。
身上的邵亦棋是那睡得十分香的可愛臉蛋,連帶著說話:“睡覺!”
就這樣一覺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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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陰陰的,而今天雖然起的早,工作的麵包店暫時停止了營業,而李家希撐著把傘,慢慢地往回走。黑雲低壓著,讓道路顯得模糊不清。雨滴從傘沿上落下,滴到道路上的水窪裏麵,發出叮的聲音……
腳上的運動鞋也濕了,李家希蹲下`身,將傘放在頸邊,係起了鞋帶以免被雨水打髒。蹲下`身的他並沒有看到有個人在遠方看了他一會兒。站了起來,李家希往前走了兩三步,終於意識到了眼前站著一個撐著黑傘的人。那是一個穿著破洞牛仔褲,身上還有油漆的味道的人,完全走近那個人,李家希才漸漸看清楚了他。在黑色的傘沿之下,是一張陰鬱的臉。臉頰上有一道駭人的疤,那刀疤讓李家希渾身冷汗。那道疤他在監獄裏整整看了十年。
他進去監獄裏的第七年,腰間差點以為深及五髒六腑的刀傷而死去,而他的對手,側臉上就是那樣的一道疤。長長地,像是蜈蚣一樣趴在那側臉。即使受傷之前那是一張算的上是英俊的臉。
“真是冤家路窄。”那個人訕笑著,“我正愁沒事做呢。”將李家希全身上下看了一遍,那人接著說:“嘖,都人模人樣,出來還混得不錯,怎麼,你那是什麼眼神,以為我會永遠呆在那個破監獄?”
李家希原本不想與他說,隻想轉身離開,便撐著臉:“這位先生,你認錯人吧,我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