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隋麼寒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一般,說:“我叫你起來是因為要給長輩敬茶,等忙活完我再陪你回來補覺,怎樣?”
有你在我還能補覺?夏冬雪才不信呢,一看時辰,嚇的急忙要穿上衣服。她白皙的肌膚被隋麼寒這個壞人吻的到處都是紅色的小痕跡,她不好意思讓人看到,隻好自己來打理自己了。隋麼寒見她如此著急,主動上前幫她挽起發髻,那纏繞在他手指上的黑發,竟是那般誘人。
“你別弄了……”夏冬雪見隋麼寒的手指竟然纏著她的頭發,不肯放手,忍不住道。
“你在娘親麵前,給我留些顏麵好不好。”夏冬雪見他愣神,就知道這家夥肯定又開始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忍不住提醒他,敬茶可不能過了時辰。
“嗬嗬……”隋麼寒見她如此小心,忍不住笑了出聲,說:“你隻要好好伺候我,給娘生個孫子,他便不會對你有什麼微詞。”
夏冬雪一下子想起了昨日的纏綿,恨不得將隋麼寒瞪死算了!她穿好衣服便開始傳喚守夜的丫鬟給她梳洗打扮,如今陪她過來的兩個丫頭都是秀子輩的。秀月在門口守了一夜,屋裏那麼大的動靜怎能沒聽到呢?她和綠鶯都沒咋睡著,現在想起來都替兩個主子麵紅耳赤。那綠鶯姐姐居然還暗示性的問她日後是否能做姨娘的,真是神經病,她就算有那個心,也要看主子的行事。不過,她倒是覺得那綠鶯很是奇怪,明顯對侯爺有意。她是侯爺的大丫鬟,怕是已經同房過了吧?想到此處,秀月忍不住替夏冬雪計較,琢磨著要不要提醒主子呢?
秀月本不是家生子,之所以能在夏府站穩腳跟還給蔣嵐選成陪嫁丫頭來了大公主府,主要是看重了她的腦子比較靈活,性子通透。
入夜後,秀月替夏冬雪打水,忍不住笑著說:“主子,那綠鶯真是討厭。”
夏冬雪的腦子全部沉浸在夜晚又要到來了的事情上。她根本無法想象,初夜都那般折磨他的那個壞家夥,現在哪裏會放過他?秀月見夏冬雪神情恍惚,咳咳的嗑湊了兩聲,道:“主子,外屋守夜的炕離主屋挺近的,您說,今日讓誰守夜合適呢?”秀月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再明顯不過了,果然看到夏冬雪臉色微紅,道:“那個,昨天是誰守的夜?”
秀月尷尬的指了指自己,說:“還有綠鶯。”
“這樣子……”夏冬雪饒著手指,佯裝鎮定道:“屆時你和綠鶯都去休息吧,不用守夜。”
秀月嘿嘿的兩聲,便退下了。也不知道主子到底聽沒聽進去……
綠鶯聽說不讓守夜,心裏有幾分古怪,不停的勸說自己要冷靜,侯爺如今正是寵著夫人的時候,大公主也不可能給侯爺塞人,隻要熬到夫人懷孕,她的機會就來了。如果夫人一直不懷孕,大公主肯定要抬姨娘的,到時候也隻有她一個人選,畢竟侯爺平常這方麵的事情不甚在意,基本沒有親近的女子,而那些外麵買來的女子,大公主必然是看不上的。
夏冬雪可不知道綠鶯的想法,她完全琢磨怎麼應付隋麼寒呢,雖然說她滿喜歡那種感覺的,但是依舊會覺得羞恥,而且好像把自己完全的呈獻給隋麼寒看,太讓人不好意思了。每次想起來都會覺得難為情。
隋麼寒經過母親一整天的嘮叨,總算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嬤嬤將喜帕交到了公主手上,大公主既歡喜,又憂愁,難過的是兒子太喜歡這媳婦,她這個做婆婆的便沒有權威,可是像二兒子那般討厭自個媳婦,更是麻煩的事情。還好夏冬雪似乎不是個心機深的丫頭,早上準時來敬茶,十分有規矩。
夏冬雪雖然吩咐了晚上不需要守夜,綠鶯還是單獨去給隋麼寒請了安,隋麼寒一聽,想到定是那個丫頭害臊了,不由得心頭一軟,平淡如水的臉上洋溢出一股說不出來的幸福感覺。
綠鶯看的有點癡呆,急忙低下頭,心髒隱隱作痛。她昨日雖然不知道裏麵侯爺和夫人在說些什麼,但是那床板吱吱呀呀的挪動聲時刻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真希望躺在侯爺身下受到寵愛的女人是自己,哪怕僅有一次就好……她從小便伺候隋麼寒,自然知道侯爺身材魁梧結實,如今她年紀大了,總是忍不住會去幻想,反正侯爺早晚都會納妾的,她現在隻能忍耐下去。她從未想過,侯爺這種人可以不納妾,連他們村原來那縣令都三妻六妾呢,何況是隋麼寒這般地位顯赫之人?
夏冬雪洗漱完便上床了,她今日的頭發披散在腦後,看著門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隋麼寒一進門就看著夏冬雪特別乖巧的凝望著他,一時間隻覺得胸口溢滿了暖暖的溫情,柔聲道:“娘很喜歡你,如果晚上沒吃飽,我讓人去弄些吃的給你。”
“不用了,我很飽。”夏冬雪急忙推辭。
“真的很飽嗎?”隋麼寒盯著她,直愣愣的問道,明明是一句簡單的對話,不知道為什麼竟是讓夏冬雪紅了眼眶,天啊,她是在想什麼呢。
隋麼寒頓時會意,調笑道:“飽了嗎?”
“飽了……”夏冬雪的腦袋快耷拉到兩腿中央了,隋麼寒也爬上床,輕輕的摟住她的腰間,手指忍不住來回掐弄,笑道:“可是,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