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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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麵,太陽已經升的天高。
繁落笑了一聲,自己又算個什麼東西。
隻冷了心往外走,止不住的腳步不穩。
到了園子裏,小浮塵站在園子當中披了衣服在等他,一臉的擔憂。
“還不去睡。”繁落問浮塵,手伸出來,連指甲上都有了紅點。
浮塵一把拉住繁落,眼睛裏流出淚來,道:“我看見那些花瓣了,你給我弄去了,怎麼連你也這樣了……”
“別哭,人怎麼好跟命鬥。”繁落不再說別的,隻往屋裏走。
剛要進屋就聽見有人急急過來,進門劈頭問道:“繁落你又怎麼的!?”
向天!
繁落轉過身去,見了向天,一時喜驚悲哀揉在心裏,竟是說不得話。
小浮塵一見是常來的人,忙抓了向天大哭,嘴裏含糊著說了前因後果。
那向天是直脾氣又是繁落的事情,這一聽就炸了,一把拉住繁落,隻道:“等我。”
留了兩個字就飛腿的往外跑,繁落一時間沒反映過來,等反映過來,向天人已經飛似的衝出去了。
這下壞了!
繁落隻看得背影,嘴裏喃喃說道:可不要拖累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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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一路飛奔出去,騎了軍營最快的馬,去雪族的路隻有一條,給雪族送大禮的自然是宮殿裏最好的信使。
向天是玩了命的趕路,按說他的馬算不得好,他又晚了些時間出去應該趕不上,可向天一口氣下去居然趕上了。
那真是玩了命的跑法,攔住了馬,向天幾乎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一見信使向天就樂了,那人正是自己當侍衛的一個朋友。
那人見了向天,就是一楞。
“快把東西給我。”向天已經開口,聲音沙啞,似是著急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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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已經躺到了床上,浮塵在邊上照顧著,燒了水。
繁落開始還和浮塵說些話,後來就支持不住了。
浮塵已是急的都哭不出來。紅點子到了繁落的脖子那。
正在此時,隻聽得腳步紛亂,向天竟是帶著血跡回來,大叫著:“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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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又暗了下去。
浮塵在身邊躺著,小臉皺著,繁落抬了頭四下看去,有個人躺在牆角。
繁落認出那個人,心裏無波無痕,小心掀開被子,走了過去。
那人就坐在那。
繁落低了頭,看他的臉,黑黑的,線條分明,看他的眉,濃濃的,很是舒服,看他的嘴。
繁落的視線就落在那張嘴上,微合著。
繁落口幹,隻咽了下唾液。終是耐不住,俯了身,隻想在那唇上印上一印。
嘴巴貼到一起,舌頭也跟著卷到了一起。
那人睜了眼,黑白分明。
手指膠合起來,隻想你中就有個我。
向和繁落就成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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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落隱約知道背著小主子做這種事,是要死的罪過。可這事跟小主子的事是不一樣的。
繁落叫浮塵到另一個房裏去睡,不用照顧自己。
關了門,繁落看著向天。向天看著繁落。
繁落的手抖,此時天已經暗了,屋裏看不真切。
向天要點燈,繁落忙按住向天的手。
繁落身上有小主子弄出來的印子,怎麼可以讓向天看?
“繁落。”向天小心的問:“你怕嗎?”
繁落沒有聲音,他隻咬著唇。
“繁落。”向天向後倒去,“我喜歡你繁落。”
繁落的臉已經動了。
天地黑黑的,繁落卻覺的一片清明。
抱在一起,隻覺的天旋地轉。
這到底是怎麼了?繁落就跟做夢一樣,這到底是怎麼了?
向天抱住他,脫著衣服,親著舔著,百般的愛憐,卻是手腳僵硬,繁落是熟練的,可他卻是動不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