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麼句話。
鬼話連篇!
這鬼說的話,那真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對鬼嬰的話,我就沒怎麼信。
按醫匠的說法,鬼嬰雖然外表還是個嬰兒的樣子,但其內在最起碼三十來歲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鬼,再怎麼也不是小鬼了。
但他卻還在這裝傻賣萌,這怎麼看都透著股陰謀的味道。
不過……那醫匠卻表現的這般相信鬼嬰,所以搞得我比較糊塗。
但不管醫匠怎麼信任這鬼嬰,最起碼我是不信的,就算答應幫他尋親,我也不會放鬆對他的警惕。
在附近找了個住的地方,我給青城先生打去了電話。
把事情跟他說了之後,他也就對醫匠換人了表示了一下意外,對別的事情並沒怎麼上心。
我不得不提醒他道:“這醫匠的身邊可是有個鬼嬰的啊。”
“鬼嬰就鬼嬰,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被他這話說的暗暗翻了個大白眼,隨後掛了電話。
總之,艾陽先生有救了,我還是鬆了口氣的,至於鬼嬰的事情,保持著一顆警惕心也就行了。
次日一早,我找到醫匠,她正在院子裏打著太極,鬼嬰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等她打好了我上前道:“咱們今天就起程吧,我幫你訂機票。”
她施施然的用毛巾擦了擦沒有絲毫汗水的臉,說道:“隨便。”
我:“……”
我說道:“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林冰冰。”
我眉毛一揚,看來應該是那位林老的孫女之類的吧。
等林冰冰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我們起程去往機場。
臨到晚上的時候,我跟林冰冰到了蓉城,先給她找了家五星級酒店住下後,我趕緊帶著她去了醫院。
這時候青城先生還有吳彤都在醫院等著呢。
醫院裏,青城先生還穿著那身趕屍匠的衣著,他現在還並沒有徹底的失去趕屍匠的氣運,等到四十七天之後,才會脫下這一身穿了快一輩子的行頭。
看到我的時候林冰冰還沒怎麼樣,看到青城先生的時候她可是規規矩矩的致以晚輩之理和青城先生打了個招呼。
另一邊的吳彤則主動上前攀談起來。
我則趕緊給林冰冰帶路到了艾陽先生的病房。
我走的時候艾陽先生是什麼樣子,他現在還是什麼樣子。
不過托這次大病的福,他這人是徹底的瘦了下來,就連肚子都沒了。
林冰冰看了看艾陽先生之後,稍微檢查了一下,然後就看向了我。
我被她看的不是很自在,不禁問道:“怎,怎麼了?”
在我說話的時候,鬼嬰從一邊兒的牆壁上飛了出來。
他一進來,這病房的溫度頓時驟降。
青城先生和吳彤的麵色幾乎同時一變,接著同時拿出了牛眼淚摸在了眼睛上。
兩人同時看到了鬼嬰,而這時候鬼嬰已經坐在了我的肩膀上。
林冰冰對我冷聲說道:“答應我的事情,不要忘了。”
她看我的意思原來是這個,我點頭道:“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