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和後者的區別無外乎一個是人為一個是巧合。
巧合的話處理起來自然比較方便,但要是人為的話,那處理起來自然就不是太方便了。
吳彤看向我,問道:“怎麼說?”
我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
我道:“遇見了總不能不管,多關注一下吧。”
吳彤點了點頭,隨後她接著跟洪靜彤他們住院部去,我則去了醫院正門的大堂。
這一進來我卻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
那邊女孩的前後左右四個方向都站了一人,而且每人的著裝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
這想不引起注意都難啊,畢竟這裏是醫院,那四個人又不看病,也不幹啥的,就從四個角落杵著,自然吸引人注意。
不過雖這麼說,但真正注意到的似乎也就我一人。
其他人要不就是沒注意到,要不就是沒怎麼在意。
但這情況我卻不能不在意,因為除了注意到了這些人之外,我還注意到那個抱孩子的女孩麵色似乎有些緊張,眼睛不時的朝那四人瞟著。
看來她也注意到了,而且從她麵色中明顯表露出來的懼意來看,那四人就是衝著她來的,而她自己也深知這一點兒。
說起來,我進來之後也著實吸引了一波眼球,畢竟我的這身兒扮相太清奇了。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兒嗎?”
前台護士站的護士過來怯怯的跟我打了個招呼,那看我的眼神似乎把我當成了什麼不正常人士。
這眼神我沒覺得有多不適,畢竟我收獲這眼神也是經常的事兒了。
“沒什麼,您忙您的。”
禮貌的說了句之後我繼續關注起那個女孩。
這時候那女孩掛了號,並準備找地方去就醫。
而那四人果不其然是緊隨在了那女孩的身後。
那女孩察覺到這點後腳步明顯加快了一些,似乎是想甩脫他們。
這讓我心裏在沒有疑惑,他們認識,相互之間似乎有著什麼關係,而那女孩明顯是在躲著他們。
如果不是想著給孩子看病的話,她估計已經跑了。
隻是,會是什麼事兒呢?
那四人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一看就是普通人,所以不會和那嬰兒中的邪祟有關係。
想著,我心裏起了一個試探的念頭。
如果那孩子身上的邪祟是人為的,那我說不得要一查到底,敢對嬰兒下手的人自然不能輕饒。
但如果僅僅隻是邪祟的話,說實話,這一看就有股子內幕氣息的事兒我還真不想管。
心中想著,我快走幾步並拿出了一張驅魔符。
對付一般邪祟,一張符籙足夠了。
不著痕跡的快速貼在了嬰兒的背上後,我迅速的發現符籙開始泛黑,接著嬰兒臉上的陰氣則在變淡。
看來並不屬於人為的樣子。
心裏想著,那嬰兒臉上的陰氣已經徹底消失不見,而那張驅魔符泛黑的速度也明顯降了下來。
但就在那嬰兒臉上的陰氣消失後的幾秒內,他的小臉兒上竟然又開始有陰氣鬱結起來。
這……
這顯然不是正常的邪祟,這是人為的效果!
我走在旁邊不動聲色的收了驅魔符,這時候那個女孩看了我一眼,我報以微笑後便越過了她。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打草青蛇,最好是能把那個作祟的人引出來才好。
我這剛走,那邊一直追著女孩兒的四人就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