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直跳,亞久津一張臉立馬黑了下來。一把扯回自家愛人,亞久津凶狠的瞪了山口末涼一眼,不客氣的送人,“女人,要滾快滾。”
“切!”山口末涼不屑的嗤笑一聲,無所謂的聳聳肩。取下機車上的頭盔帶上,踩下踏板,發動機車,山口末涼神采飛揚的點了自己嫣紅的唇,笑的曖昧動人,“親愛的未婚夫們,好好保重了!”說罷,疾馳而去。
急速的風撩起少女頭盔下烏黑的發,褪成記憶中不變的黑白。
將頭擱在碎月頭頂,雙手極具占有欲的攬在他的腰間,亞久津霸道的開口,低啞的嗓音帶了難得的生硬,“不用看了,人都已經走了。”
碎月忍不住笑了出聲,轉過頭去,定定看著某人緊繃的一張臉,“這話怎麼聽著有點酸啊。”那一抹掛在唇邊的笑清淺動人,仿佛一朵花綻放那般的驚豔溫暖。柔波粼粼,淺茶色的眸子晶亮如雪,細密的睫毛長長的翹起,貝扇一般。
對著這樣的眼神,亞久津心裏一熱,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碎月柔軟的發絲隨著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擦著亞久津的下巴,引起一陣酥|麻,撓的心慢慢的癢熱起來。
亞久津勉強的移開眼,低咳一聲,視線落在碎月那白皙無暇的臉蛋上。目光一沉,暗自惱恨的咬牙切齒,那女人,下次找她算賬。
摸了碎月臉頰上那一排已經逐漸淡下去的牙印,輕輕的按了按,亞久津問道,“疼嗎?”
碎月微笑著搖頭,順勢將全身的重量靠在亞久津身上。有些懶洋洋的眯起眼。□在外的肌膚無意間擦過亞久津的手臂,引起一陣戰栗。由於一連串的事情,亞久津已經很久沒有碰過碎月了。這一下,無疑是挑起了亞久津壓抑許久的心火。少年柔韌的身體躺在懷裏,淡淡的那些阻礙也都已經消除,正是年少血氣的年紀,再忍下去,就是聖人了。偏偏碎月還是一副剛睡醒懶散的樣子,麵頰上呈現著淡淡的緋色,誘人讓人想要一口吞下。
亞久津猛的雙臂一收,一把將碎月抱起,啪的一聲,腳踹著關上門。
將碎月抵在門上,亞久津低下頭,狠狠的吻上去。
“唔——”碎月被他突然的動作弄的尚且來不及回神,已經被亞久津結結實實的扣在懷裏了。腰被有力的手臂牢牢的禁錮著,未出口的言語被完全吞沒。舌尖沿著唇的形狀遊走,一亞久津遍一遍的品嚐著專屬於自己的甜美。
碎月被狂風驟雨般的落下的吻鬧的有些目眩,無力的攀住亞久津的手臂,耳畔隻餘下灼熱至極的鼻息。渾身頓時熱了起來,纖長白皙的頸脖籠了一層怡人的粉色。
雙腿嵌入碎月腿間,一手摟著碎月的腰,以防他跌倒,亞久津毫不猶豫對著碎月的脖頸吻了上去。
亞久津的舌尖順著碎月纖長白皙的頸脖緩緩下滑,濕熱的觸♪感傳來,粗礪的舌苔刺激了嬌嫩的肌膚。無可描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一陣陣的浪潮湧來,幾乎要將碎月吞沒。
碎月輕吟了一聲,勉強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止住亞久津摸進衣襟極度不安分的手,“……不要……啊……不要在這裏……”◎思◎兔◎網◎
亞久津輕輕按揉著碎月胸`前的突起,低低開口,充滿□的暗啞,“……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
天,碎月心裏一驚,不會就在這裏……將頭深深的埋入對方胸膛,碎月羞澀的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