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輕輕舔吮著碎月的唇瓣,品嚐著對方的甘美。
長長的一個吻,纏綿無盡。似乎怎麼也親吻不夠一般。
“碎月……”
“嗯。”
跡部親昵的蹭過他的鼻尖,“你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
明亮燈光下,跡部俊美的麵容帶了深沉的溫柔包容。一點一滴的滲透進他的生活裏,待到驚覺,碎月已經無法逃脫。
淺色的眼眸波光瀲灩,碎月溫溫道,“嗯。”
簡單的一個字,比任何告白都更加讓人心動欣喜。
手臂收緊,跡部仿佛要將碎月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這一生,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學祭,執手下的驚豔
傍晚時分,逢魔時刻。
天邊的晚霞鋪開一片橙紅,淡色的餘暉染上碎月的臉龐,暈出一圈朦朧的光暈。碎月一手扶著道具邊角,一手利落的釘下釘子。這個道具是過幾天的舞台劇要用到的,本來預計今天完成,被一些瑣事耽擱了。碎月沒有把該完成的事情拖到明天做的習慣。於是放學後他留了下來打算把這個道具給完成。
跡部和忍足從走廊的另一端走過來,後麵跟著老實高大的樺地。學院祭就要開始,學生會的事務工作自然繁重起來。每一個方麵都要考慮的麵麵俱到。兩人邊走邊討論要注意的事宜。眼尖的忍足先看見轉角處半蹲著做道具的碎月。拿著手中的材料紙揮了揮,笑道,“意外驚喜啊。”
犀利的目光從那大型的道具移到碎月身上,跡部的眉頭不經意的皺了起來,“怎麼回事?”華美低沉的聲線帶了明顯的不悅。好大的膽子,竟然讓他家碎月一個人完成這麼大件的道具,那群人也真敢!
碎月溫溫一笑,看出了跡部所想,立刻解釋道,“是我自己願意幹的。我想今天把這個完成。”
跡部想了想,把手中的那一疊材料塞給忍足。“你們先回去。”
抱住飛來的一堆材料,忍足摸摸鼻子笑了,心想跡部大爺這可是見色忘友啊。正所謂一物降一物,縱橫冰帝的跡部大爺,偏偏拿碎月毫無辦法。
待忍足和樺地走遠,碎月重新蹲下`身完成道具。正要繼續,突然一隻手出現在視野內。那隻手恰好覆在的釘子上,止住了碎月將要敲下的動作。漂亮而熟悉的一隻的手,骨節分明而有力。碎月不解,抬頭看向跡部。
銀灰色的眸子潛著一叢火苗,而且越來越有著燃燒正旺的趨勢。跡部一把奪過碎月手中的錘子扔在一邊。看著碎月手掌上那被木頭邊料刺傷劃出的一道道紅痕,怒氣衝衝的斥責道,“你是笨蛋嗎?手掌劃破了都沒發現!”
碎月愕然,跡部大爺發火很常見,對著他發火的樣子倒還真是第一次。沒有往日那種高不可攀的華貴,而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氣。那種發自心底的關切溢然而出。唇角無意識的勾起,而且那笑容有著愈加擴大的趨勢。第一次被罵,倒也是不錯的經曆。碎月笑著想。
跡部瞪了毫無反省意識的某人一眼。屈指啪的彈上碎月白皙的額,“還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碎月摸了摸自己被彈的額頭,隨即被跡部擠到一邊。怔然的看著霸道的占據了自己位置的跡部。
跡部挽起袖子,撿起落在旁邊的錘子,彎下腰繼續著碎月的工作。他知道要說服碎月放棄工作不太可能。這家夥看似溫和,其實內裏倔強的要命。可憐的早已經被套牢的跡部大爺隻能認命的歎了口氣,幹起八百年來從未幹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