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曾經也有過如此的猜想。
酒奴是個從來不會幫別人做解釋的人。
但在雪山時,他卻憤怒的為宮十四的說話了。
“下月十五,七日後,午門午時處斬。”酒奴說完這句話便離去了。
金淩和東方不敗的驚愕的呆在原地。
處斬?
處斬宮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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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之後。
夜晚,月如水般的柔和。
金淩和東方不敗坐在密室前的小樹林裏,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安靜,誰也不說話。
許久之後,金淩收回了視線,看著東方不敗。
他還是從前的那個他,麵色倉白,一襲白衣清雅脫俗。
“每次你要離開前,你都會這樣,帶我出來看月亮,然後對我說一些好話,對嗎?”
金淩輕聲的說道。
東方不敗微怔,既而輕然一笑,將金淩緊緊的攬於懷中:“宮十四不能死。”
他的離開,是明天,他要殺上法場。
“是因為酒奴,所以他才不能死嗎?”金淩的話依舊說得很輕。
東方不敗沉默了一會,說道:“很多的原因,宮十四都不能死。”
酒奴的原因,或許是其中的一個。
但這不是全部,總之自己的心裏麵,不希望宮十四死,如此而已。
“我支持你,所以,我不會阻攔你,宮十四幫了我們這麼多的忙,我也把他當朋友,如我不是懷有簫竹,我明天會跟你一起去刑場。”
金淩想著這麼久來,一直都是宮十四在照顧著她和簫竹。如不是宮十四,想必她現在還在太子府裏吧?
宮十四出事了,選擇【03】
金淩想著這麼久來,一直都是宮十四在照顧著她和簫竹,如不是宮十四,想必她現在還在太子府裏吧?
“這一次,我一定會遵守自己的諾言,好好的回到你的身邊,不要擔心我。”
東方不敗知道這一去又是一次的危險。
隻是他一定會好好的回來,回到她的身邊,不再讓她對自己失望。
“我記住你的這句話了,要好好的回來,回來之後,我還有一件事要請求於你。”
金淩說道。
“嗯?請求?有何事須用請求一詞?現在不能說嗎?”
東方不敗有些好奇。
他們之間,還需要用請求一詞嗎?
金淩搖頭:“一定要等你回來再說,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回來。”
東方不敗看著金淩,輕輕的在她的眉頭上印下一吻:“這一次,我不在食言,相信我。”
無論如何,他都會好好的回來,回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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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午門處圍滿了人。
北宇軒坐在正中的監斬台上,眸子微斂,看著邢台上的宮十四。
宮十四一身的白色囚衣站在那裏,同樣半眯著眼睛看著北宇軒。
刑場上一片的安靜,沒有人說話。
北宇軒也不例行的問話,宮十四也沒有什麼要對北宇軒說的話。
陳飛和楊林站在北宇軒的身後,臉色有些沉重。
他們知道太子並非真想殺十四皇子,可是都到這個時候了,太子還在繼續,到底是想玩什麼,他們著實是猜不透。
不過看場邊的那些鄉民,個個都憤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