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芷蘭哭笑不得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據我所知你的企業同時為許多大公司供貨,少了我們這幾票訂單並不會像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蘭蘭,你以前不是這樣無情的。”杜淳的聲音開始顫唞,“如果我還有別的辦法,我斷然不會冒昧打擾你。”

“杜淳,我一向如此,你也許誤會了,總之我從來沒有針對你的公司動手腳,我不欠你什麼。我還有事情忙,恕不奉陪。”付芷蘭無心與杜淳糾纏影響與冰焰共進午餐的情緒,匆忙將惱人的電話掛斷。

吃午飯的時候,冰焰看出付芷蘭心神不明,主動問道:“剛才那位先生是你的前男友麼?”

付芷蘭並沒有向冰焰隱瞞自己那段單純的戀愛經曆,包括杜淳的底細。他主動問,她也不回避這個問題,正色解釋道:“是他,我們分手後,生意上的事情並沒有斷。不過那部分事務一直都不是我管,他卻莫名其妙打電話來找我,口口聲聲好像是我故意破壞了生意合作一樣。聽著很讓人心煩。”

冰焰善意的推測道:“你之前說他除了風流之外本性不壞,他會否真有苦衷才來求你幫忙的?”

“冰焰,你比我還善良。其實那個姓杜的花花公子在經商方麵的才能絲毫不比泡妞差,他的客戶遍布世界各地,哪裏會發愁訂單的事情?我看他是想利用我這邊的舊情更方便快捷幫他堵上別處的漏洞。我不上當不答應,他自然會去找別人,他的客戶裏有很多他的舊情人,不差我這一家。”

轉天,付芷蘭就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一心與冰焰廝守在一起。

可惜周一上班,和諧的氣氛再度被打破,公司門口等著付芷蘭和冰焰的是出乎意料的局麵。

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嬌弱女子跪在56層前台,哭鬧不休,誰也勸不走。

前台接待看到付芷蘭,趕緊跑上前解釋道:“付總,這位女士自稱叫苗玲玲,她來了就跪在地上說有事情求您。我們怎麼勸她就是不起來,還哭個不停。保安看她是女生也不敢真的拖拽走,僵持了好一會兒。您看……”

苗玲玲認出付芷蘭,顧不上形象連滾帶爬撲上前,哽咽道:“付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您饒了杜淳吧。”

付芷蘭這會兒已經意識到杜淳的事情恐怕另有玄機,不是她當初想象的那麼簡單。她伸手抓住苗玲玲的胳膊,毫不憐香惜玉,連拖帶拽將苗玲玲請“請”入自己的辦公室。接著她關上房門,將苗玲玲按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厲聲問道:“別哭了,什麼事情快說,我的耐心有限。”

苗玲玲被付芷蘭霸道的一聲吼嚇得一激靈,緩了片刻才理順了思路,委屈道:“付總,我自然是為了杜淳公司的事情。這次我來求您,他不知道的,請您不要怪他。”

“別說廢話,到底怎麼了?他周六給我打過電話,說好像是訂單的事情。難道 們公司真的發愁訂單麼?還是他又想耍什麼花樣?”付芷蘭不耐煩地質問,麵對情敵的心態情緒都很難如往常一樣平和。

好在冰焰的審美觀念與辦公室裏其他男人完全不同,見到哭泣柔弱的女生很難產生同情反而絕對對方太弱,不屑一顧。前台保安剛才還能為苗玲玲遞上紙巾盒,冰焰隻是淡定地跟著付芷蘭走入辦公室,專心開始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