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沒有蹲牆根,我隻是站在門口而已。”邢子塵很委屈地躲在任愷昕身後,“幹媽,我真的會暖床!”
任愷昕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三個人鬧成一團,等到邢質庚擰著一箱秦賢指定牌子的純淨水走進屋,他們還談笑風聲,笑容滿麵。
任愷昕接了水,道了聲謝便急忙從後門回家照顧那個長不大的秦小賢。
“媳婦,你跟她說了什麼?”邢質庚不解地問。
卓然一陣竊笑,神秘兮兮地說:“我跟她說,秦小賢生病是很可怕的事情,照顧不全可是會出人命的。所以……我想吧,她暫時不會離開。”
邢質庚寵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頭,“就你調皮。”
“我欠秦小賢太多,不能把他心愛的老婆也氣走了,那他多可憐啊。明明寵人家都寵上天了,還不肯鬆口,哪有這麼當人老公的,太不像話了。”卓然很不滿地摟住男人的腰,“老公,你也不許生悶氣。”
“好。”邢質庚低頭含住她嬌嫩的耳垂,引得她一陣輕顫,“我們再要個孩子,我保證不生氣。”
“做夢。”卓然一個大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我不生,堅持不再生了……”
*
喝過水,吃過藥,秦賢果然消停了一陣。可是將近40度的高溫卻沒有降下來的趨勢,急得任愷昕團團轉,擰著濕毛巾在他額頭上輕輕擦拭。
“不要。”秦賢一把搶過她手中的毛巾丟在地上,順勢把她往懷裏帶。
灼熱的體溫燙得她直想躲開,手掌抵在他的胸口處,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老婆,要抱抱,不抱抱不睡覺。”秦賢又一次提出非份的要求。
任愷昕就勢將他推倒,“不睡覺不給抱。”
“不抱就不睡。睡了怎麼能知道抱沒抱到?”
任愷昕語塞,隻能躺倒任由他盡情摟抱。
可是剛得逞的某人又開始得寸進尺,環在她腰間的手不規矩地往上移,拉高她身上的長毛衣,“老婆,降體溫要脫光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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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來的歪理?”任愷昕不樂意了,一個病人還能有這種非份之想,可見病得並不太厲害。
“武俠片都這麼演,然後就能合體了。”秦賢眨著呆愣的眸子繼續裝傻。
“去你的!”任愷昕很不客氣地伸出腳把他踹下床去。
接下來的幾天,秦賢仍是施展他裝傻充愣的高超手段,雖然燒是退了,但他總喊著喉嚨不舒服,胃不舒服,鼻子不通氣,各種毛病都擺上台麵,逼得任愷昕不得不使出殺手鐧,把他關在安全的臥室裏,再把邢子塵扔進去,這樣就萬無一失。
於是,過年的七天假就在秦賢樂此不疲的賣萌與耍賴中渡過,他不想因為逼得主緊而再次把她逼走,他願意給她時間好好平複心情。
他會寵她到老,不在乎天有多長地有多久。隻要把她留在身邊,他就有機會。唐潛之什麼的,就讓他一邊呆著去。
大年初七一早,給秦家做了七天飯的美大廚邢質庚怒不可遏地踢開秦賢的房門。
“說,你搬還是我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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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
秦賢似已料到他會來,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襯衫的袖口,從衣櫥裏取出一件深色西裝套上。經過這些天的調理之後,臉龐紅潤,氣色極佳。
“我搬。”秦賢咧開嘴,朝邢質庚笑得極燦爛。“不過,我喜歡聽海隔壁那幢別墅,你去和屋主商量商量。”
邢質庚就知道沒這麼簡單。如今的秦賢不比四年前,被他高薪挖角之後因付不起違約金而隻能待在暮雅軒,無法追隨卓然飄洋過海。否則,他真的沒有信心可以打敗這個男人。
經過四年的洗練,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青澀略有些靦腆的男人,他已經可以麵帶笑容與你推杯換盞,談笑間殺人於無形。
邢質庚聳了聳肩,倚在門邊眉頭一蹙,“聽海隔壁不是那個印尼華僑的房子嗎?那個老華僑嘴可硬了,寧願養蚊子都不肯賣。”
秦賢鑽進與臥室相通的超大衣櫃,尋找相襯的領帶,他提著嗓子驚詫道:“原來你也知道?”
“聽海的隔壁的隔壁不行嗎?”邢質庚捏著下巴思索。
“行是行,隻是那幢的使用麵積太小,又沒有花園。”秦賢找到一條粉白相間的千條格領帶,“沒有花園,開開會得憂鬱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