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兩根滑入她喘熄的小嘴裏,玩弄著她的小舌。
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火熱的手掌從腰側處推高她未及換下的白襯衫,覆在小腹處反複摩娑。
任愷昕難耐仰起頭,喉間溢出細碎的呻[yín],晶瑩的唾液浸濕他的手指,順著嘴角曖昧地滾落。
他粗暴地撕開她的上衣,推高胸衣,張嘴將她嫩嫩的雪白全部含入,動情地吮xī。另一隻手握著另一端的雪白,挑弄著前端,細攏慢撚。
她緊貼著門板試圖掙開他強悍而動情的逗弄,可是身體卻早已出賣了她。一邊往後貼緊,一邊將胸`前的柔軟送入他的口中。
他修長的手指仍挑弄著她的舌,野蠻地轉動……
秦賢退開一步,褪下她身上殘餘的衣物。她的身體已恢複了往日的白皙,在他一番放肆逗弄下,呈現出紅潤誘人的色澤。
小嘴張著急促喘氣,被他手指搗出的唾液來不及吞咽而滑出嬌唇,流淌下來,好不妖|魅。
空靈純淨的氣息似乎被強迫染上情動的魅惑,更讓他躁動不已。
“老婆,你好美。”他彎腰,打橫將她抱起。
“等等。”一陣天旋地轉,任愷昕似乎想起了什麼,聲音略帶沙啞:“秦小賢,我隻答應讓你回房睡而已,你……”
秦賢哪裏還有心思和她抬杠,把她往床上一扔,欺身而上,將她牢牢鎖在身下。
雪白的床單,橫陳的玉體。如此良辰美景,哪裏還能分神抬扛,先把她弄迷糊了再說。
他低下頭,再次封住她的唇,一邊飛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將休息多日的小兄弟釋放出來,分開她的雙腿,用他的火熱磨蹭她的嬌嫩。
“唔……”任愷昕柔若無力地推搡著他的肩膀,喘熄著,呻[yín]著。
“老婆。”他貼著她的臉頰輕喚,嘴唇劃過她的耳垂,再度引發她難耐的輕顫,“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唔……不行……”任愷昕半眯著眼,望著遠處黑夜的深海如墨般發出盈澤的微光,微光起伏,拍岸退去。身上的那人也一下一下地模仿著潮漲潮落,在她腿間廝磨。
“你看……”秦賢略撐著身,將準備發動進攻的某物在她麵前晃了晃,“都被你弄濕了,不行也得行。”
“你!”他這是強盜行徑。任愷昕還未及張口反駁,他已經沉下腰,把他的火熱埋進她的腿間,一挺腰貫穿……
她弓起身子繃緊,在他溫柔地吮吻中慢慢地放鬆接納他。
夜很長,海浪翻滾嘶吼,一浪又一浪地推向沙灘,時而輕緩,時而洶湧……
“我不行了,你出去。”被一次次送上頂端的任愷昕掐著他的手臂抗議,酸軟的腰肢被他的雙手箍住,無法動彈。
“可是人家還沒有完呢!”秦賢很委屈,明明一次都還沒有完呢,他的小精靈卻開始抗議了。
她是不餓了,可是他還是很餓,餓得想把她一口吞進肚子裏。
任愷昕一隻腿搭在他的肩膀上,用腳尖拱了拱他,“給你5分鍾。”
“好。”秦賢滿口答應,嘴邊漾開邪惡的笑容,“老婆,我要疼你許多個5分鍾……”
“啊……”
第二天清晨,任愷昕抱著鬧鍾說夢話,“5分鍾……秦小賢,都好多個5分鍾了……還來,人家不要了嘛……”
被吵醒地秦賢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惡狠狠地回答道:“誰讓你餓我這麼久?”
“老婆……”他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沒辦,忙貼在她的耳邊小聲問道:“老婆,你把離婚協議放哪了?”
“當、當、當、當……”一曲激昂的命運交響曲突然響起,抱著鬧鍾的任愷昕倏地坐起來,雪白的床單自她身上滑落,露出滿身粉紅的吻痕,交錯縱橫。
她轉了轉眸子,又用力眨了幾下。突然轉過頭,把手裏的鬧鍾砸向秦賢……
*
寒冬漸遠,春意悄然飄落。
聽海咖啡館外擺放的藤搖椅又開始恢複營業,沒有窗戶的阻隔,可以將大海盡攬入懷。
昨天看著任愷昕離開,一直枯坐在聽海的唐潛之到打烊才不舍地離去。
今天,他仍是準點報到,坐在藤搖椅上望著隔壁的房子,隱約可見一個小孩和昨天那個婦人在客廳裏玩耍,就是沒看見任愷昕的身影。
秦賢新買的車靜靜地躺在車庫裏,看樣子仍在家中。
看來,他真的多慮了!唐潛之自嘲地苦笑,甩了甩頭掏出響了好久的手機。
“你好,我是唐潛之。”他平淡接起手機,“下午的會議全部取消,我不回公司了。”
下午,本來有一個商務談判,可是他沒心情。
還沒得他關機,另一個電話馬上接了進來。
他一看號碼,擰著眉接起,“媽……”
半個小時後。
馮素端一身煙灰色的套裝出現在聽海,一絲不亂的發髻在海風的吹拂下仍舊是紋絲不動。
“阿潛。”馮素端很不喜歡這裏,雖然她知道這是很多小資們喜歡的休閑場所,但是不適合她這個年齡的人。風太大,會把頭發吹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