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疼?”秦賢頓了頓,手上的動作減緩,被酒精迷亂的雙眸停留在被他咬紅的印痕上。
雪白的肌膚上一點紅痕漸漸暈開,耀目而又誘惑。
這是他的老婆,是他的,誰也不能搶走。
他的手移到牛仔褲的拉鏈上,輕輕一拉。在她纖細的腰身|下是久違的甘泉,他已經渴了很久……
“不要……”
他已經聽不到任愷昕的抗拒,用力拉下她的褲子,撕破她最後一件小內褲,埋首在她的兩腿之間,尋找他丟失已久的甘泉。
他露骨而大膽的動作徹底地喚醒任愷昕的感官,她不知道該掙紮還是迎合,眼眶裏的淚水不住地打轉,身體卻迎向他的舌……
感受到任愷昕的身體一點一點地軟化,秦賢滿意地揚起頭,掐著她的腰把她放倒在地,解開自己的褲帶,釋放出早已蓄勢待發的腫脹,一蹴而就。
“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我一直想要一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女孩,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永遠都會留在我身邊。”
他不斷地進攻,不知疲倦地衝刺,似乎在憧憬著未來,那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會因此應運而生……
第二天清晨,秦賢揉著眉心艱難地醒來,昨夜的記憶排山倒海而來。他猛然坐起身,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感到一種絕望的寒冷。
屬於她的東西一件不留地被帶走了,連同他塞給她的離婚協議……
*
三天之後,已經回到C市的任愷昕接到陳智涵的電話,被告知財產分割的最終結果。
由於那天晚上的失控,導致她沒有看清楚秦賢塞給她的離婚協議書已經不是最初的那一份,而是一份全新的,包括他們財產如何分割的新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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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離開時也在那一大疊的離婚協議書上發狠似地全部簽好自己的名字,以致於三份離婚協議一份都不少地證明他們的婚姻已結束,而新的關係將全麵展開。
這一份財產分割明確在秦賢手中的所有動產、不動產都一分為二。公司,一人一半,公司裏的所有資產都是一人一半。不存在你分走歐洲的酒莊、我拿走非洲的酒莊,全部都是共同擁有,一人一半,連一粒葡萄都是二人平分。包括他們在C市的房子,也是一人一半。還有任愷昕養的那隻黑背開開,也屬於共同財產,一人一半,共同撫養。
“這不是坑爹呢嗎?”任愷昕大怒,這離的是什麼婚。他們不是夫妻,卻是公司的合夥人,還是同居者,這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我要賣了這些東西。”
“昕昕,恕我直言。”陳智涵對此也很無奈,“你敢賣,可是沒有人敢買。”
哪個不要命的敢買逸品酒莊的另一半,腦子不是壞掉,就是涉世未深。
“我不住那個房子還不行嗎?我不去他的公司不就可以了嗎?”任愷昕當機立斷,覺得這是最佳的方案。
“恐怕不行。”陳智涵很遺憾地通知她,“公司的股東大會你必須出席,房子你可以不住,但是你的咖啡館就在那幢房子的旁邊。”
“那沒關係,我的咖啡館就快不是我的了,沒什麼。”任愷昕惆悵地收拾著東西,無奈地掛上電話,望著就快被法院收走的聽海發呆。
電話那一端,陳智涵放下電話,對坐在對麵優雅而略帶憂鬱氣質的男人說道:“其實一人一半不是這麼解釋,所謂財產分割嘛……”
男人抬手製止她專業性的發言,“你剛才的解釋是對的,就這麼說下去,律師費三倍。”
“可是很砸招牌的。”這以後誰還敢找她打離婚官司呢。
“每年一箱波爾多出產的上等紅酒。”
“可是波爾多的紅酒不是每一年都好的。”陳智涵咬著指甲沉思。
“好吧,預留上一個年份各大酒莊最好的紅酒,由你指定。”
“哎喲,那多不好意思啊。”
男人敲了敲平整的桌麵,擰眉問道:“不辦離婚手續就不是離婚對不對?”他記得卓然和邢質庚的婚就是因為這個沒離成的。
“原來你也知道。昕昕特地叮囑我,有這樣的前車之鑒,讓我一定要把你們的手續辦完。”這一點,實在是愛莫能助。
“我還有一箱82年的拉菲……”
陳智涵兩眼放光,“我會盡量拖延的。”
*
回到C市一個月有餘,聽海奇跡般地沒有被法院收走。不管任愷昕相不相信,反正聽海還在那裏,生意照常不溫不火。
開開每天都蹲在大門口,望著隔壁的房子發呆。偶爾發出一兩聲嗚咽,像被遺棄的小孩一樣,等著親人的回來。
“昕昕,我覺得該給開開找個伴了。”汪謹雨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在被日頭曝曬卻紋絲不動的開開,歎了一口氣,“春天也快結束了,不該是這時候發|春呀。”
“我一會兒去給他買餅幹,以前他總吃那個什麼牌子的來著。”任愷昕冥思苦想,卻想不起來開開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