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賢邊說邊輕啄她的後頸,環在腰間的手臂往上滑去,撩開她的衣擺鑽了進去,“以後不要再一聲不響的跑開了,我會害怕,會害怕再也找不到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答應你。隻求你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不該撒手放你走,我不該自信地認為可以贏回你,我更不該這麼晚才告訴你我愛你,愛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一肩扛起。你要是嫌棄我是瘸子,我會聽醫生的話,努力做回外形沒有瑕疵的男人。”秦賢急急表白,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他真的不想再去經曆。
以前,他以為他懂。以為愛著她的任愷昕,就像當初他愛卓然一樣,雖然得不到卻有一種心安理得的平靜。
現在他才深切地體會到,那是一種全然不同的感情。因為不曾得到,他不會失去,不會懂得得到後又落空的難熬。
原來這一年來,他竟讓他的小精靈這麼痛苦這麼疲憊。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的女孩真心以待,不離不棄。
心中的篤定在一次次得到又失去之後,變得焦躁不安。
任愷昕製止住他愈發放肆的火熱手掌,生硬地問道:“你都知道?”
“知道什麼?有什麼是我該知道而不知道的?”秦賢裝傻,心中卻是清明一片。
那是他選的療養院,院中上下都與他私交甚篤,任愷昕的一點風吹草動,他又怎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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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秦賢歎了一口氣,“傻丫頭,這些天你就為這個心煩吧?自己藏在心裏不肯告訴我,你不覺得難受嗎?說出來我們一起承擔,沒有任何事是過不去的坎。你隻是比較不容易受孕的體質,又不是完全不能受孕。何況現在醫學發達,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並不複雜。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一次,雖然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孩,但是我還害怕以後我太寵孩子,你吃醋了我可怎麼辦啊?想想還是不要了,有你就夠了。”
有你就夠了……
任愷昕緊閉雙眼生怕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放在他手背上的手緩緩鬆開。
是的,有你就夠了。她曾經是這麼想的,沒想到能從他的口中聽到如此深情的表白。
她的身體輕顫,軟軟地靠在他胸口,放聲大哭起來。
仿佛是在揮霍積攢一年的淚水,她再也沒有能力一再地隱忍。淚水如同絕堤的洪水,傾巢而出。
那些得到又失去的反反複複仿如走馬燈一般在她眼前一一略過,她抑製不住地低吼,婉轉低回。
“噓……老婆別哭別哭……”秦賢將她反轉過身,手掌覆在後背上一下下輕捋,“不哭不哭,你不喜歡我就不說了,你要是我那就不要吧,求你別哭了。我發過誓,不再讓你看到任何的傷心,不會再讓你難過哭泣。”
任愷昕反而哭得更大聲,完全沒有收回的跡象。
“好好好,我走……”秦賢連忙鬆開她,正欲轉身離去。
“我說了你可以走了嗎?”任愷昕滿臉的淚水縱橫交錯,分不清是鼻涕還是淚水,輕聲哽咽不依不饒。“你不給我說清楚不許走。”
秦賢低頭垂眸,一抹寵溺的笑容在唇邊漾開,“老婆,我愛你。”
“混蛋,誰讓你說這個!你怎麼知道的,病人的資料不是秘密嗎?那些醫生沒有職業道德。”任愷昕扭頭撇嘴。
“這個,我是威逼加利誘,他們才說的。”秦賢忙裝出一副狗腿的模樣。
“哼。”
秦賢再一次迎難而上,唇瓣輕輕壓在她微噘的紅唇上,即使四周一片漆黑,他仍能準確地找到她的唇,那般甜美芬芳,誘人品嚐。
他沒有等待地叩開她的牙關,輕巧的舌頭穿越重重阻礙,掃蕩她的牙床,惹得她陣陣輕顫。
“老婆,我相信我們要是很努力很努力的話,一定會有孩子的,你不用擔心。這一年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所以……”他咬住她泛紅的耳垂,撩撥著逗弄著,“所以,我決定在以後很久一段時間裏都不讓你出門……”
“混蛋!禽獸!”任愷昕推開他,“我說過要複合嗎?”
“還用說嗎?”秦賢的手指惡劣地從她後背下滑,順著她的[tún]瓣滑向她最柔軟之處,“你不是正等待著嗎?”
任愷昕羞憤難當,咬牙硬撐,“你還沒有交代逸品的事,我父親的事,還有‘遇見’,還有你那些藏著掖著的壞事。我不想總是從別人的嘴裏聽到這樣那樣的事情,我想你能坦誠一些,如果我們要繼續生活在一起的話……”
秦賢繼續向她的脖頸進攻,腹腰處故意頂向她,“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說,現在我藏著掖著的壞東西已經等不及了。”
“秦小賢,我現在很嚴肅。”任愷昕將他推離一臂之遙。
“我也很嚴肅地告訴你,以後離你後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