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安倒是跟沈曼講了不少這鳳尾狐的事情,叫沈曼乍舌的是,這種鳳尾狐與人的習性差不多,甚至比一般人還要嬌貴,沈家還曾經養過一隻拿人參當蘿卜啃的,那族長硬是這般養著,也難怪沈家越來越窮了。
沈曼想了想,這兩日圈圈都是跟著自己吃東西,便是孕婦才喝的湯補也灌下去不少,也沒見特別喜歡吃什麼,隻要不是把人參當蘿卜啃,吃啥都好。
“萬一你這隻圈圈把靈芝當蘑菇啃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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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隻吃包子肉
沈君安的話提醒了沈曼,嚇得沈曼連忙告訴眉兒,這段日子送些包子來,隻希望圈圈啃點包子,就算是肉包子也沒事,一天吃不完十個大包子,至於人參靈芝的是絕不上來的。
可是等沈曼堆著肉包子放到圈圈麵前的時候,圈圈先是用尖細的嘴咬破包子頂上的一層皮,然後將嘴巴伸到包子裏麵,吃光了裏頭的鮮肉之後,甩甩頭,走人。
沈曼對著那一堆開了花的包子皮哭笑不得,它沒把靈芝當蘑菇啃,但這吃法還是叫她有些心疼,一頓下來,一籠包子不曉得夠不夠它吃?
是,圈圈喜歡吃肉包子裏麵的肉,無論你是將豬肉紅燒還是清蒸,它隻吃包子裏的肉,無論豬肉牛肉雞肉鴨肉,總而言之,它就是喜歡吃包子裏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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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在沈園裏落了戶,沈園自己起了個小灶,每餐都要蒸上一籠的熱包子,為此碧璽還給廚房多派了一兩銀子的用度,便安慰對著那堆包子皮肉痛的硯台,“沒事,真遇上隻啃人參的主,你還不得跳腳了?你要是實在心疼,這往後,你吃包子皮,圈圈吃餡兒,怎樣?”
硯台手腳僵硬地離開,碧璽啊,你是沒有流落過街頭,不知道一個餿包子對人的誘惑,何況是這樣白白嫩嫩的包子,自此,硯台見到糟蹋包子的圈圈就板著一副臉孔,沈曼好奇問過,結果硯台就說,“等它什麼時候不啃包子肉,我就會對它稍稍好點的。”
日子總是順當當地過著。
前線或者有戰報傳回來,但是沈曼是沒有收到什麼消息,沈曼也沒急,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但是她知道,每天就會有騎兵往府裏傳消息,直接進得蕭老爺的書房,然後匆忙離開,不與任何人交談。
沈曼讓硯台去打聽過,但除了蕭老爺,別的人卻是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幾次三房李氏過來,也都對著沈曼旁敲側擊,隻可惜沈曼也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李氏起初的好臉色漸漸也有了脾氣,冷熱掐著沈曼的話意諷了沈曼一番。
“呦,我說這二哥怎能這麼沒個好歹,嫂子可是懷著身孕的人,我可是聽說送信的去了華府好幾回呢,哎,也不知道小二嫂什麼時候才能回府,這能問個話的人都沒有。”
李氏說完就扭著身子離開了,對著沈曼那現在長裙也遮不住的腰身,她沒瞧一眼就覺得紮了眼,既然問不出什麼東西,也就幹脆離開,隻留沈曼想心事。
李氏的相公,也就是蕭府老三蕭子雲也跟著蕭子墨上了戰場,一正一副,但是蕭老爺壓著前線的回報硬是哪一房都沒說過話,沈曼不是沒好氣,否則也不會讓機靈的硯台去探聽些消息了,隻是那邊的話,除了蕭老爺,便是誰都不知道,不過可能秦氏也是知道的,隻是秦氏自從蕭子墨上了戰場之後,除了蕭老爺已經閉門謝客,整日在祠堂裏誦經,便是誰來都不見的,也隻是讓嬤嬤每日過來看看沈曼的狀況,沈曼自然不好打擾到婆婆靜修。
那麼,似乎是無法獲知前線的消息了,大哥沈君安也試著聯係過雁城那位朋友,但卻失了影蹤,隻怕這戰事牽連住,難以脫身了。
沈曼把玩著手中的令牌,邊上的硯台伺候著蹲在暖爐邊上撥炭爐裏麵的木炭,火星子呼啦一下就冒了上來,硯台眼睛都不眨一下,“夫人,您那塊鐵牌子該有大用處的吧?”
聽到硯台說的話,沈曼頓了一下,她不是沒想過靠沈家的這個情報網去獲取一些前線的戰勢,但目前為止她還沒見過沈家情報網裏的任何人,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神乎其神的情報網在哪裏,裏麵有哪些人,沈曼甚至覺得不起眼的路人甲乙丙丁都有可能是沈家的人。
這話雖然有點誇張,但事實上,沈家的情報網人數之大,勢力滲透更是到了叫人乍舌的地步,這點沈曼後來知道了倒是真被嚇了一跳,隻是現在她雖然接手了玄鐵令,但卻從未正式介入沈家這股力量中來。
“硯台,你說我把這令牌,是丟出去呢,還是怎麼的?”將令牌丟到榻子的另一頭,圈圈早就動作利索地將令牌又給叼了回來,不知怎的,看圈圈那閃亮的眸子,沈曼就是能想到狗一類的生物,難不成這鳳尾狐還帶著點狗的品性?
看著塌上那玩得起勁的主子還有主子的新寵物,硯台開始有些猶豫了,前主子最討厭別人碰自己了,當然新主子除外,但絕不表示能夠容忍某隻爬到隻有他能上的地方去,硯台想,是不是要提醒一下比較好?萬一前主子回來一個不高興,又降自己月俸可咋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