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團長活了下來……“什麼時候,海水被那些貴族的血染紅了,就是我結束海盜生涯的日子!”他喃喃地說道。
這時,一個青年海盜走到他的身旁,道:“老大,這次我們傾全力去攻打普斯威奇,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報酬不多,犯得上嗎?”
斯邁達沒有正麵回答,反問道:“我們魔鯊的宗旨是什麼?”
“快意恩仇!”青年海盜愣了一下,答道。
“沒錯!”斯邁達重重地一掌拍在青年海盜的肩膀上,“就是要快意恩仇,如果不是那些貴族的逼迫,我們怎麼會從事這種隨時可能被吊死的職業……咦,你怎麼哭得這麼傷心?”他詫異地看著淚流滿麵的青年海盜。
“老大,我又不是魔獸,你用那麼大的力氣幹什麼?”青年海盜用衣袖拭了拭眼睛,呲牙咧嘴地揉著肩膀。
“呃,忘了,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斯邁達也有些不好意Ψ
命令一經下達,艦隊繼續向普斯威奇的方向駛去,與此同時,第二批信天翁衝天而起,向指定海域進行搜索。這時海麵上的風浪突然猛烈起來,被艦首避開的波峰浪穀向戰艦的兩側散去,海水時而湧上甲板,在露天戰位的水手和站士都套上了防水的作戰服裝。
指揮艙裏,幾名軍官還在對海圖進行戰術推演。最後一名軍官向鳳舞和勞爾報告:“大人,如果我們按照現在的航速,大約在午夜之前能夠趕上他們。”
鳳舞說道:“如今魔鯊海盜團的正確航線是哪條,還隻是我們的猜測,必須等到信天翁騎士的回報才能確定。”
此時,在距離鳳舞她們並不算遙遠的海麵上,斯邁達率領的魔鯊海盜團正在乘風破浪的前進,自從那三艘海盜船發生故障維修後,斯邁達開始謹慎起來。雖然他在手下麵前表現得很鎮定,但心裏也擔心會遭遇埋伏,所以才找了一條比較繞的航線,隻是他不知道危險是來自後方,而不是前麵。
“老大,聽說那個領主不但是名貴族,而且還是一個魔法師。”一名海盜忽然說道。
“魔法師怎麼樣?就算她一身是鐵,又能攢幾顆釘?”斯邁達保持著一慣的不屑。
在斯邁達的印象裏,魔法師是個很奇怪的職業,他們強大而又博學。但是,他相信一個十幾歲的領主,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魔法學徒而已,他根本不怕。而且在他以往的打劫生涯當中。也不隻一次地與魔法師遭遇過,而最後的結果,都是他取得了勝利,這次也絕不例外。
“該死的法師,愚蠢的貴族!如果沒有他們,這世界該有多少美好啊!”斯邁達自言自語著,目光望向遠方。
午飯過後,不當班的海盜們三三兩兩的來到甲板上曬著太陽,這個季節,隻要天氣晴朗,外麵反倒比船艙裏更舒服,海盜船之間都隔著幾十、上百米的距離,海盜們不時隔著大海相互說笑,開著葷素不忌的玩笑——這種玩笑往往最終演化為謾罵,最後變成互相投擲物品……這就是海盜們的樂趣所在。
當海盜們以獨特的方式消化他們的午餐時,瞭望哨上的海盜們也興致勃勃地觀看著這場鬧劇,直到十來隻巨的海鳥從他們的上方飛過時,海盜們才安靜下來,卻沒有人感到恐慌——那種海鳥雖然不常見,但大多數海盜都認訓這種名叫‘信天翁’的大鳥,而且,他們也不認為這種鳥會是人飼養的。
站在戰艦甲板上的斯邁達也仰起頭,看那些信天翁在上方盤旋。由於這些海鳥飛得很高,他看不清這些海鳥的身上,但素來心思慎密的他,還是感到心裏有些不安。
“不過是一群信天翁而已。”站在他旁邊的一名海盜說道,“據我所知,它們是從南方飛過來的。”
“可你見過信天翁成群結隊的嗎?而且還在我們艦隊上空盤旋。”斯邁達皺眉道。
“或許……或許它們是將我們的船隊當成島嶼了吧?”海盜猜測道。
“移動的島嶼?”斯邁達白了那個海盜一眼……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不過,他是寧可相信那個海盜的說法。
一個半小時之後。六名信天翁騎士返航,關於魔鯊海盜團方位、航向以及隊形的情報已經擺在了鳳舞等人的麵前,而另外的信天翁騎士則繼續監視魔鯊海盜團的動靜。
當時鳳舞等人正在吃晚餐,情報一到,所有人都顧不上吃飯,帶著情報進了指揮室,圍繞在海圖旁邊開始對照、計算……不一會兒工夫,便將魔鯊船隊現在可能的位置標注在海圖上,而讓鳳舞等人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