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獵途中遇到突然襲擊而失蹤的,據逃出來的人說,那些擄掠她們的人就是進了風雷峽穀。”鳳舞說道。
“那些人曾經在萊芒集上因為那幾個女孩跟我們發生衝突,我們有理由懷疑他們和你們合夥擄走了我的朋友。”德西柯克指著雷薩恩說道。
雷薩恩老臉頓時發紅,事情的始末他就算當時不知道,可事後也不可能有人敢不告訴他,他上前道:“勒克萊爾族長,確實有這件事,但當時我的學生蓋克和她打賭,若是我們輸了,前事一筆勾銷,而蓋克輸了,這件事我們也就此作罷,並沒有看到她們的朋友。”
“雷薩恩。我相信你沒有做這件事情。”勒克萊爾斷然道:“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風雷部落絕對不是沒有擔當的。而事實上,如果真有這種事情,我身為族長不可能不知道,而且也相信我部落中的勇士們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三人麵麵相覷,心中不由一震。以勒克萊爾的修為來看,他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說謊,那究竟是誰掠走了伊莉妮等人?而利恩的話又是怎麼回事?
“勒克萊爾族長,我覺得你還是問一問你的人,或許另有發現。”鳳舞的盡量將語氣放得委婉一些。
“哦,那你可否指出凶手是什麼模樣?”勒克萊爾的語氣雖然平靜,但眼中的怒色是顯而易見的。
鳳舞等人頓時啞然,利恩沒有來,如何指認凶手?而且……三人此時對於利恩都產生了懷疑,自然難以給出肯定的回答。
對於勒克萊爾來說,已經不需要回答了,不論鳳舞等人為什麼沉默,對於風雷部落都是一種輕視,一種侮辱,所以,他真的怒了!
鳳舞苦笑,此時此刻,發怒反倒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可勒克萊爾一怒,她們及村外的那幾個人能夠接得下來嗎?
見她們久久無言,勒克萊爾冷冷地道:“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在無理取鬧?”
“事到如今。我們的解釋還有用處嗎?”鳳舞反問,她現在反倒是放心了,至少不用患得患失地考慮如何解決,避免衝突擴大化。
勒克萊爾驚訝地看了鳳舞一眼,目光中流露些許的讚賞,點點頭道:“說的好,事到如今,任何解釋都是在掩飾,隻有一個辦法來解決。”
“以暴力解決暴力,永遠是消除矛盾的最好方法。”鳳舞淡淡地道。
勒克萊爾欣賞地笑了,“你們可以一起上!”
廢話!
你一個白銀劍聖當然可以用這種口氣讓對手‘全上’了,問題是有意義嗎?
鳳舞排除心中所有的負責情緒,她已經有所決定,靜如止水的靈台立即一絲不漏地將周圍的形勢反應於其中,她知道,對付這樣一個可怕的對手,絕對不能有半絲慌亂和疏忽,任何疏忽都將是致命的。
“隊長,讓我們來!”
德西柯克和泰格爾上前兩步,戰斧微微揚起,斜指向勒克萊爾。
風。忽然激蕩起來,火把上的火焰變化出各種形狀,不停掩映著幾張鬥誌昂揚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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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拉斯堡,晨曦教會的教堂。
艾米莉依然一臉恬靜,雲淡風輕,在她麵前坐著的,正是米爾茨大主教,和上次在聖保羅教堂謁見教皇時相比,他似乎更老了,但看向艾米莉的眼神卻是十分的慈祥。在他旁邊是一位中年人,來自裁判所的黑衣執事,法修文。
米爾茨緩緩開口:“有些東西,你看看。”說完,他遞過一份文件。艾米莉接過來,認真地看了一遍,古井不波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驚容……同時,也有一絲無奈,她原本以為事情已經過去,沒想到幾年之後,依然還要麵對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