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之待旁邊的張叔停了嘴,方靠在車窗上懶懶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做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的飛機,身子都軟了,早知道她就聽話騎蛟來,想起父親與姑姑在她上機前那意味深長的笑,不禁抱怨,一會又為自己的小孩子氣暗笑。
載之看著外麵盡管天氣不佳但仍十分熱鬧的街景,暗想道:現在英國巫師界就像一個火藥桶,雙方都維持著微妙的平衡,打起來也就一兩年,如果我挑得太急了,那麼久雙方一下子拚光了,賺的不多;鳳凰社還好,群眾力量大,而且不大聰明,做事一根筋,肯定能打持久戰,而食死徒那邊,個個精似鬼,倘若拖久了,肯定就抽身退步,那麼利潤也就下降;但若壓著,等雙方好好準備,那麼若果來個遲則生變、和談的話,可就虧了。載之想著想著,又笑了,反正他們非打不可,到時候上了我的船,要他們怎樣那可太容易了,恰如一句俗語“由你精似鬼,也吃洗腳水”。
一會兒,莊園就到了,實際上那裏隻有個大湖。載之在湖前左轉三圈,右轉三圈,麵湖雙手做開門狀,喝道:“開!”④
言罷,湖中二龍躍出,而後緩緩升起一座莊園,湖水便流注在環莊的護城河內,再而後繩梯落下,眾人進入莊園。
第二章
進到屋內,載之受過家養小精靈的磕頭,命其擺飯,便在屋內閑逛了。
哈斯菲爾德是一處傳統的英國鄉鄰大宅,裝飾小巧而精致,總是以讓人舒適為目的,隻可惜二十餘年的空置讓它顯得有些陰暗,而厚重的窗簾更加劇了這一情況。載之撫著那茶色薔薇暗紋的天鵝絨窗簾,想道:這可不行,這般低調可無法適應那些英國新貴們孔雀一般的品味,尤其是那一門鉑金孔雀。這倒也不一定要迎合他們,但他們都錯把炫耀當富有,我也不會非要低調來增加工作難度。
一時飯罷,載之來到書房,從文件櫃裏抽出各大家族以及那位大人與鄧布利多的的資料,一邊看著,一邊聽著張叔彙報這些年來李氏在英國的產業的發展情況。
“小娘子,上次來信的事小的已經在辦,藥材與糧食我們已經悄悄地囤積,隻不過這麼三年來囤積的量未免也太多了,很大的一部分資金就壓在這上麵。他們是真的會打的吧??”
“當然,本來貴族與平民的矛盾還控製得很好,但由於那位斯萊特林後裔這麵貴族旗幟的橫空出世,還有當代最偉大的白巫師的親平民政策,不,他們說親麻瓜政策,局勢便有些失控了。而且,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為這樣的局勢僅是這十來年就可造成的麼?二人都不過是時代的棋子而已。”
張叔聽著笑而不答。
載之見了也不禁笑了,“是我莽撞了,這樣的事,你也能看出來。但我覺得這樣說出來,好像清晰了一點。”頓了頓,又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我得好好計劃一下。”
張叔去後,載之靠在椅背上,眯著眼想了一會兒,便做起來,捉起筆在紙上沙沙寫道:物資上,
一、藥材生產上,外國的藥材要盡快聯係生產商,並達成長期合作的意向(赫奇帕奇的草藥世家艾博)。 本國的藥材出口到英國創彙(也許戰爭完後就有稅收優惠甚至是最惠國待遇)
製藥上,我恐怕要一個魔藥大師以及學徒
二、糧食,盛世古董亂世金,大亂便是糧本位,也許成為一個比較大的糧商後可以聯合各大家族進行提價。(泰國與越南買地的事要抓緊)
人事:
一、鳳凰社與食死徒,中立,不幹預他國內政,多麼高尚的借口:他們要打就要不停地挑動他們脆弱的神經,讓他們曠日持久地打:就算和談也要在中國的主持下進行和談,也許可以為中國帶來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