蓆夢與張亮被李金波抓住,並運送到自由城內,一路上李金波對蓆夢指手畫腳,言辭很是不敬。
“嘿嘿嘿,姓蓆的,識相的痛快的嫁給我,做一對白頭偕老的快活夫妻,不識相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蓆夢“呸”了一口,說道:“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動我一手指頭的,你這個醜貨,臉醜也就算了,心更醜陋。”
李金波冷哼一聲:“一個臭娘們,裝什麼貞烈,你在這個時候為了這點東西死了,誰給你立貞節牌坊?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亮聽了,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尤其蓆夢的話更是讓他勇氣倍增。站起身便奮起用頭撞了李金波,李金波氣急敗壞,將二人手腳都綁了,還給帶上了頭套。
李金波在每人身上踹上一腳,“呸”了一口,說道:“跟我鬥,能有什麼好果子吃,等到了我真正的地盤再收拾你們。”
自由城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包上,一女子站在摩托車旁,用望遠鏡監控著李金波的汽車。
說起這自由城,其實隻是依一古城舊址修繕起來的一個圍城,城牆高六米有餘,寬度三排士兵可以並排在上麵巡邏,城牆上有重機槍,每隔十米一挺,城牆外側橫七豎八的寬大的刀片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寒光,看樣子都是後來插進城牆磚縫裏麵的,各個都似乎在等著幹屍自己送上門來宰割。
牆四角都有角樓,角樓比城牆高出三米有餘,內有執勤士兵,城門折疊吊橋式,設計很是用心,城門上方用漢字和E國語寫著斯瓦波達的大字。
城門守衛見李金波的汽車打著旗語駛過來城門緩緩吊起,李金波的車輛徑直而入後城門又緩緩落下。
城內議事廳,一位高大挺拔威武帥氣的的E國軍官正跟一個中國人說著什麼,這位E國軍官叫安德烈,是一位E國戍邊將軍的兒子,今年三十多歲,剛勁不足,帥氣有餘。
一頭金黃色的中短發,三七開的分頭添了幾分精氣神,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巴,顴骨略高,略有些凹陷的眼窩裏一雙灰褐色的瞳孔更是讓人著迷。
缺憾是能力不足,領導軍隊全憑的是父親的威望,災變時恰好安德烈奉父親之命在一處秘密基地帶領著這些士兵修建地下工事,有幸活了下來。
災變後拉起父親的殘部一直在逃難,最後選擇了這塊補給富饒的城池,並加以修繕,招募人才,但領導才能有限。
李金波來了以後他想到了以夷製夷的方略,便任李金波為副城主,安德烈也深知槍杆子裏麵出政權的理念,雖然安德烈沒什麼本事,但是利用軍隊的技巧還是深諳的。
那個C國人叫洪飛,是大同人,逃生的路上遇到了全身燒傷的李金波,在李金波快要死了的時候他把李金波救了起來。
後來在一次屍群突圍的時候,李金波也救了被嚇傻了的他一命,於是二人義結金蘭,以兄弟相稱。
來到自由城後更是讓他做了政委一職,洪飛戴了一副圓框眼鏡,從相貌上看文文諾諾,白白嫩嫩的,頭發略長,也是三七分的發型,但是發梢全部向後攏過去,感覺頗像知識分子。
其實確實有點文化,在E國留過學,留學畢業後準備子承父業的時候遇到了大災變,於是乎一個剛出了學校踏入社會的年輕人,被李金波那個狡猾之人給控製了。
二人說得正高興,突然士兵來報,說李二當家的帶了個姑娘和一個男的回來了,於是二人趕緊起身相迎。
李金波人還未到聲音已經進門了:“哈哈哈,城主和政委你們可好,今天我老李可是收獲不小,哈哈哈哈哈……”
隨著笑聲李金波步步生風的踏步而入,後麵四個兄弟帶著張亮和蓆夢也進了屋,那四個兄弟給張亮和蓆夢摘掉頭套便徑直出去了。
頭套摘掉的一刹那,蓆夢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的睜不開眼睛,安德烈也被刺的迷了眼睛,他深深地被蓆夢的美貌所吸引了,就差哈喇子流出來了,使勁咽了一口吐沫,轉身跟洪飛說了幾句俄語。
洪飛對李金波說:“二當家,城主問這個女的和這個男的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被綁著?”
李金波笑道:“我這身燒傷全拜這女人所賜,你告訴城主,今天我李金波要麼娶了這個女人,要麼殺了這個女人,還望城主應允。”
洪飛聽後轉過身跟安德烈說了情況,安德烈顰眉微皺,眾人未等察覺已經舒展開來,微微一笑對洪飛說了幾句。